葛天抬头看了看布庄牌匾,喃喃自语“南安布庄。我记下了,回去我就让娘遣媒婆过来说媒。”
小厮有些无语,怯声地提醒,“少爷,可是人家都说已经定亲了。咱们还请媒婆过来有用吗?”
葛天笃定地表示,“不是还没有成亲吗?我还有机会。”
小厮见无法说通葛天,只得无语地拍了拍额头。
回到葛家后,葛天难得求着葛母派人去说媒。“娘啊,我就看上了南安布庄家的小姐,你派人跟我说亲去,不是那个女人,孩儿就终身不娶了。”
葛母气得眼冒金星,小厮早就把来龙去脉跟葛母说清楚了。葛母这会儿可真是左右为难啊!葛父天天盼着葛天结婚生子,奈何这个葛天眼光高于顶,这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姑娘吧,偏偏人家已经订了亲。这不是让她为难吗?
最终葛母仍旧没有逃过葛天的死缠烂打,即便心里以为不妥,可是行动上还是请了媒婆去南安布庄去说亲。
这媒婆拿了葛家的钱。自然尽心尽力跑到南安布庄去说媒。南安布庄老板公孙南安一听是将军府的嫡子求娶自己的女儿,心里莫不欢喜异常。可是叫来女儿公孙茉莉商议,却遭到了女儿公孙茉莉的严词拒绝。“父亲,我已经和萧表哥约定好了!此生只嫁他一人。”
“混账!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轮到你们自己私定终身了?”公孙南安直接拍散了公孙茉莉的心中谋划。
公孙茉莉也冷冷地拒绝了公孙南安的提议,“那我也不愿意嫁给将军府的嫡子。我和他素不相识,更没有感情?怎能谈婚论嫁?”
公孙南安却不理睬公孙茉莉的反对,直接独断专行,“这个事情可由不得你。将军府是何等门第?他们愿意迎娶你一个商贾之女,这是我们公孙家积了多少阴德?才能有机会攀上这样好的亲家。爹还能害了你不成,这次爹为你做主了,不嫁也得嫁。”
公孙茉莉欲哭无泪,“爹……”
等媒婆把消息传回给葛母,葛母还很是诧异,“不是说定过亲吗?怎么就同意了?”
媒婆笑言,“那都是小孩子的玩笑话,做不得数,这次是公孙南安老板亲自拍板的,再也做不得假。”
葛母欣喜若狂,直接拍掌,“太好了,这下总算给家里有个交代了。”
随后,双方父母见面定下聘礼和接亲的日子。葛天这段时间心情大好,整天乐呵呵的,笑得跟一个准新郎官似的,身边的人见他总要说几句讨喜的话,恭贺他娶得美人归。
终于等到接亲的日子,葛天骑上高头大马,抬着花轿,拉着一群吹拉弹唱的队伍,风风光光地去接新娘子啦。
葛天接上公孙茉莉一起回到了葛家,再行正式婚礼,可无论外面如何锣鼓喧天,公孙茉莉的心仿佛在滴血,眼泪也在扑簌簌地往下掉。
洞房花烛夜时,满身酒气的葛天用秤杆挑开了公孙茉莉的喜帕,却看见满脸泪痕的公孙茉莉用一把短刀抵住了她自己的脖子,“葛天,我今天必须跟你说清楚,你虽然有能力把我娶回了家,但我绝对不会成为你的妻子。如果你敢强来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面前。直到你愿意写下和离书,我立刻离开这里。”
葛天顿时大眼瞪小眼,一副无辜的表情,“我说大小姐,你不愿意嫁给我,可以不用进我家门,如今这聘礼收了婚礼办了人也娶了,你再告诉我不想嫁了,你在开玩笑还是你们公孙根本就是骗婚。我可以告到县衙大老爷处,让他办你们家一个满门抄斩可以吧?”
公孙茉莉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严重到如此程度,“什么?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们葛家强娶,还想要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葛天眨巴着眼睛仔细地观察起公孙茉莉,她看起来心慌慌的,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种事是很难分辨清楚的,比如县老爷会问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你会怎么说?”
公孙茉莉俏眉微蹙,“还能怎么说?当然就是不想嫁啊?”
葛天耸了耸肩,“你非要这么无理取闹只怕会被县老爷打板子。你想啊!我英俊潇洒,年少有为,还家世显赫,不知道多少高门贵户的小姐想要嫁给我?就凭你一个商户之女还不是高攀不起的存在?你不想嫁可能吗?”
公孙茉莉被辩驳得满脸通红,着急地争辩起来,“反正我就是不愿意嫁给你,谁爱嫁谁嫁去?”
葛天再度手指头点了点公孙茉莉的额头,“又说错了。你再怎么不愿意嫁,也是你自己上了我家的花轿收了我家的聘礼还跟我拜了天地,这叫不愿意嫁?说出去谁信啊?”
公孙茉莉双手捂脸泣不成声,“我不嫁,我不嫁,我死也不嫁。”
葛天的优越感在公孙茉莉的眼泪面前,立刻变得不值一提,急得葛天连忙投降,“别哭,别哭,我不碰你就是啦!以后只要你不愿意我就绝不碰你。”
公孙茉莉被葛天的反应震惊到,她偷偷瞄了葛天一眼,发现葛天直接抱起一床被子铺在一旁的躺椅,“今晚你睡床,我就睡在这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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