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突然涌入喉间，白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
悬空的铁索随着他的身体抖动，发出一连串金属撞击的刺耳声。
璃青青冷冷地盯着他，见他有所缓解，随即又问道，“既然此剑是你阿娘所赠，你可知剑脊上面白霜二字是何意？”
白夜有些发愣，主子见过他的佩剑了？
当初阿娘将剑赠予他，他曾经也向阿娘询问过这两字的含义，但阿娘非但不准他多问，还让他保证不得让任何人见到剑上的字迹。
自那以后，他便默认是这把剑的名字。
难道这两字代表什么？
白夜默默地垂眸，摇头道，“不知。”
璃青青一直注视着白夜的表情，见他神情不似作假，不由得蹙眉。
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她冤枉了白夜？
莫非是那位叫白素的人与白霜之间……
正在这时，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白夜面色一变，知道又是那些守卫来折磨他来了，他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对他“关照”一回。
不过，这样也挺好。若能死在今晚，就不会连累主子了。
只是主子不能被他们发现，必须尽快离开！
白夜看着璃青青，喉结滚了滚，焦急地低语，“主子，您快走！属下今生不能再追随您了——”
璃青青眸光骤然一沉，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翻涌着冰冷的怒意，
“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我还有话要问你！”
“记住！你就算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