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顺势拾起那片叶子,叶尖轻轻划过她锁骨:“比桃花酥……”
俯身时广袖带起一阵清风,“比梅花酿……”
唇瓣在距她寸许处停住,“都要饿......”
远处突然传来火凤鸾鸟清越的啼鸣,惊起满山飞鸟。
云潇潇趁机从他臂弯里钻出来,赤足踩在满地晨光里:“那、那去用早膳......”
话未说完就被打横抱起。
江逾白颈后的伤疤在阳光下泛着淡金光泽,他低头蹭了蹭她鼻尖:“遵命。”
说罢却往床榻方向走去。
“江逾白!”
“总得先帮夫人更衣。”
他一脸无辜地指着她松垮的衣带,指尖却勾着那根细带迟迟不肯系好,“还是说......”
话音湮灭在相贴的唇齿间。
窗外,那株古木的树影悄悄遮住了半扇轩窗。
晨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雕花床榻上,江逾白的手指还勾着那根细带,却迟迟没有动作。
云潇潇被他圈在怀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震动。
这人分明在笑。
“江逾白!”
她羞恼地去掰他的手指,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温热的唇擦过她指尖,惊得她睫毛轻颤。
“嘘——”
江逾白突然竖起食指抵在她唇间,眸光转向窗外。
那只火凤不知何时又飞了回来,正歪着头透过窗棂缝隙偷看,琉璃般的眼珠转得狡黠。
云潇潇趁机挣脱他的怀抱,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还未跑出两步,腰间一紧——
江逾白的衣袖如流水般缠了上来。
“不是说饿了?”她红着脸去扯那截雪白的衣袖,却发现越扯缠得越紧。
江逾白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襟,颈后伤疤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是啊……”
突然发力将她拽回怀中,“这不是正要用膳么?”
云潇潇跌坐在他腿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