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之微微眯起眼,亲手给昀笙戴上饰品,满足了他心底一些隐秘的欲望,疼痛和姝艳都是由自己给予,在昀笙身上留下只有他们知道的痕迹,这是远比其他一切都更让他为之振奋的拥有。
想到这,他不由垂下眼睫,露出一个浅笑,手点着昀笙耳垂往下,顺过脖颈、肩窝、胸膛,最后停在小腹一侧,隔着衣衫按上。
那处有道深长伤疤,是自己给她最为深刻的标记。
小时候两人一起上房揭瓦调皮捣蛋,也少不得受伤,破皮流血都是常事,时常顶着血污挨大人的教训。
大约是体质问题,两人身上并没有太多疤痕,尤其是昀笙比谢砚之更能忍,结痂后深褐色一块瘙痒,昀笙硬是不去抓挠,只是苦了谢砚之,一手痒昀笙就去抓谢砚之,反倒给谢砚之手臂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印子。
但是腹侧那处不同。
怀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昀笙没有刻意用药膏去淡化它,大约是想借此提醒自己,和谢砚之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警醒自己永远也别被抛下。
这就导致了,昀笙的小腹上,从股沟边缘斜着延伸至腰侧,形成了一道突出的疤痕,新长出的粉色嫩肉,结痂又被反复抓挠出裂口,透析皮下的血肉。
被撕扯的疼痛,替代了伤处愈合时的麻痒。
而昀笙只是高高在上、灵肉分离了一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地注视,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
毕竟,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