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罗克斯长久凝视他:“这些要求邓布利多未必能做到。”
“他能。”莱姆斯坚定道,“在格雷伯克的自由和魔法部的囚禁之间,狼人很容易选择前者。”
费罗克斯最终妥协:“我会转达,但无法保证。”
“两个月后我就十七岁了,”莱姆斯冷冷道,“这是期限。”
“好家伙。”费罗克斯挠头,“你让我想起你父亲莱尔了。当年那个总闯祸的毛头小子呢?”
“我依然冲动。”莱姆斯简单回答,“但这次我要摊牌。”
餐盘突然消失,又出现时盛着覆满水果的巧克力蛋糕。
两人沉默进食,各怀心思。
“和穆迪合作顺利吗?”莱姆斯试探。
“无可奉告。”费罗克斯眨眼,“不过穆迪精神得很——虽然是个疯子,幸亏站在我们这边。”
“阿喀琉斯呢?”
“它在我朋友家过得不错。说到这个——”费罗克斯突然揶揄,“你和麦唐纳小姐的罗曼史多久了?”
“什么?!”莱姆斯瞪大眼睛。
“刚才她可黏得紧。我以为你和马琳更配呢。”
“玛丽只是朋友!”莱姆斯耳尖发红,“改变非得因为姑娘?两年前我就答应帮邓布利多战斗了。去年詹姆说要毕业后参战,我们都附和……但现在,我有了自己的理由。”
“如果神秘人赢了,我们全得遭殃。”
“我知道。”莱姆斯点头,“但从前我像个旁观者。遇见丽维亚后,我明白无论谁掌权,狼人都不会好过。我要争取自己的位置——如果我活下来的话。”
“别拿自己和狼群比,莱姆斯。”
“由不得我。就像小天狼星——他是我的挚友,但世人永远记得他是布莱克家的人。狼人的烙印同样会伴随我一生。”
费罗克斯面露困惑。
莱姆斯叹息:“抱歉让你当传话筒。但你是唯一既得邓布利多信任,又相信我的人。”
“我尽力,孩子。你的要求很高。”
莱姆斯想起丽维亚褴褛的衣衫、空洞的眼神——那不该是任何人的生存方式。
他的确在索求很多。
但莱姆斯·卢平此生从未索取过什么。他希望邓布利多记得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