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法宝真真太过精致,根本不能于杀人利器联系上分毫。
林逸之不敢怠慢,忙朝左侧猛然侧身。
那无数环环相扣的粉色莹光一击不中,竟将落下的雨线击的四散飞溅,雨滴溅在那粉色光环上,更显的它玲珑剔透,精致无双。
黄裳女子冷哼一声道:“没想到你还能躲得过去!”说着,竟纤腕一抖,那原本收缩相叠在一起的粉色圆环,再次哗楞响动,无数粉环再次飞荡飘起,如振翅的蝴蝶,纷纷朝着林逸之砸去。
林逸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如果再躲委实有些被动,只得将手中别黑包裹裹了的赤霄剑朝着那飞来的粉色光环轻轻的一磕。
“铛——”清脆悦耳,甚是好听。
趁着这个间隙,林逸之忙朗声道:“这位姑姑,方才是小子孟浪,确实多看了你几眼,小子多有失礼,但是你这没来由的朝我下手,也有点小题大做罢!”
那黄裳女子闻言,似乎啐了一口道:“胡说些什么,你这样的货色还懂得什么失礼。原想你在酒席前言词凿凿,还想你与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人士还多少有些区别,谁曾想,你竟然比他们还要不堪,满口的仁义道德,替天行道,实则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林逸之被她这没来由的大骂弄得更加蒙灯转向,刚想问个清楚,谁料这黄裳女子手腕一翻,手中原本已然变成两个相叠的一模一样相扣的粉环,再次蓦的分化出无数环影朝着林逸之打去。
没有办法,林逸之只得再次用赤霄剑将这粉环磕飞,一摆手道:“姑姑,是非曲直,讲清当面,这样不明不白的便要相争,恐怕不妥!还有,林逸之虽然逃离离忧教,但也是被逼无奈,绝非什么阴险小人,更非姑姑口中所说的男盗女娼!”
那黄裳女子闻言,冷笑一声道:“还想狡辩,席间薛里长所言的鬼怪,我料想倒是没有的,不过鬼怪虽无,那淫贼却是好大一个!”
林逸之闻言,心中暗想,那个红衣夜行人已然丢了,她这样说,莫非那红衣夜行人还有同伙不成?
忙急切道:“请姑姑明示,那淫贼又在何处?”
黄裳女子冷声道:“好镇定的啊,那淫贼岂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不就是那作恶多端的无耻淫贼么!”
林逸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自己追踪那个红衣夜行人,而且基本可以断定,东隅镇和西隅镇女子失踪的事情绝对与这个红衣夜行人有关之时,是眼前这个黄裳女子在身后拍了自己一下,然后一句话都不说的将自己引到这里,这才致使红衣夜行人被跟丢了,怎么闹了半天自己反倒成了淫贼了呢?
林逸之脑门之上仿佛有一个大写的冤枉,慌忙摆手道:“不!不!不!这位姑姑怕是误会了罢,我方才不过是多看了你一眼,但也没有丝毫的亵渎之意,怎么会是淫贼呢!”
那黄裳女子似乎颇为随意的将手中的两个相扣的粉色光环轻轻的掂了两下,随着她手抖动的幅度,那相扣的两只粉环在手中荡起一尺来高,粉环晃动,无数虚像层层叠叠,然后瞬间落下,粉芒映照着她纤细的手指,显得煞是好看。
忽的她淡淡道:“还要狡辩?……却是嘴硬的很啊!”纤手一举,作势要打。
林逸之忙摆手道:“姑姑莫打,我有话说!”
那黄裳女子迟疑了一下,将林逸之在酒席间说的那些话,还有他方才第一句就是关心自己的问话,还有他的行事作风统统想了一遍,这才隐隐有些迟疑,从他的气度和言语来看,的确不像是淫贼的。可是一想到那个关键的所在,不由的又是一阵气恼道:“巧言令色,我岂能上当!你若不是淫贼,为何会夜半之时,溜到到我的窗前,朝我房中窥探!只是你千算万算,竟不知道我故意没有将窗户锁死,等的便是你这淫贼!”
林逸之闻言,这才恍然大悟。他在这黄裳窗户前朝里面看是因为他追踪的红衣夜行人如此做过,而且还看了许久。他为了一探究竟这才效仿。
只是可能是红衣夜行人这般之时,黄裳女子未有察觉,待到自己去看时,便被发觉了,故而被认作了无耻淫贼。
林逸之哭笑不得,这个误会果然是太大了,只得连连摆手,一边躲避着黄裳女子不知何时会突然袭来的粉双环,一边还要苦苦解释。
待林逸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来龙去脉讲述清楚后,这黄裳女子才怔在当场,不过看样子依旧是半信半疑。
半晌,那黄裳女子才问道:“你所言可是真的,没有半字虚假?”
林逸之使劲的点了点头。一脸挚诚的望着她,然后又道:“那红衣夜行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是如今却不知在何方了。”
那黄裳女子闻言,这才有些相信,也有些后悔懊恼,竟然白白的放掉了真正的贼人。
两人一时无语,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皆站在这细雨里,任凭细雨当头洒落,浑身湿透,也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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