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相晥也不例外。
就这么折腾到了后半夜。
翌日,日光带着明媚的暖意洒进洞口,将微小的尘埃都照得格外清晰。
透过光,似在空中跳舞一般,旋转又升空。
余相晥睁开睡眼惺忪的雾眸时,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幕。
正想爬起来,却‘砰’的一声将自己栽回枯草之中。
这才看见自己被绑着的双手,手腕处还泛着些许细微的红痕。
而自己被绑住的双手两端,连接着另外一人。
循着紫色的布带望过去,恰好对上叶帧那双寒潭似的眼眸。
余相晥虽然不知道当下是一个什么情况,但是他决定先发制人。
“你虐待救命恩人!”
叶帧学着昨日余霁白无赖的模样,轻“哦”了一声。
他见余霁白生龙活虎的模样,也不再拘着他。
将自己手上的布带解开,随即垂下眼眸,去帮余霁白将他手上的布带也解开。
直到双手重获自由,余相晥看着不远处还燃着的小火堆,目光下移,看见了熟悉的青色衣衫。
他猛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紫色的外袍,蓦地抬头看向一旁的叶帧。
感受着紫袍下的空荡,余相晥的声音都有些结巴。
“你!你昨日对我做了什么?”
叶帧好整以暇的看向他,“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
余相晥气结。
“不是男人不男人啊,我都活快二十载了,难道我还不知道自己是男人吗?”
“我是觉得。咱俩也没熟到这个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