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自己是何时沾染的这血迹,想来是在自己剑域之中无意染上的。
叶枕安闻言一怔,随即敛下眼眸,看着手中的红色,嫌恶的施了一个清洁术。
又抬手覆上余相皖莹白的侧脸,替他将脸上的血痕擦拭干净,又施了好几个清洁术,这才作罢。
余相皖揶揄道:“师兄可是嫌弃我了?”
“不会。”似乎觉得自己这话太干巴,叶枕安又看着余相皖的眼睛,认真的补充道,“长宁怎样都喜欢。”
余相皖:“……”
莫名脸红是怎么回事?
余相皖转移话题道:“师兄,我见你临走前在玄冥河下了什么东西,下的是何物啊?”
“是蓄魔珠,只不过是干扰玄冥河的东西罢了。”
他本来是想直接毁去的,可直接毁去,说不定魔族除了玄冥河,还有什么其他的魔物能吸纳魔修体内的魔气继续祸害修仙界。
于是他趁人不注意在里面放了一颗蓄魔珠,以此吸食其中的魔气。
如此,魔族还会源源不断的输送底层魔族生祭,但魔气却只少不增,届时他们再来将蓄魔珠取走便可。
一颗蓄魔珠,能让魔族内讧加剧,何乐而不为呢?
逄维屿见不远处的叶枕安温柔的替余相皖擦去脸上的血渍,有些疑惑。
师兄弟感情这么好的吗?
他总感觉怪怪的。这会不会太过亲昵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