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要惩罚……”
余相皖:“……”
还没说话，叶枕安的唇便贴了上来，化被动为主动，手牢牢禁锢着他的腰。
不似他的浅尝辄止，反而带着点点厮磨。
余相皖一怔，随即紧紧攥住叶枕安的衣襟，闭上眼睛，仰头回应。
……
晨光熹微，风梳梳。
余相皖和叶枕安进了乘风宗，坐在高台之上。
看着下方无数孩童，或童真，或世俗，但无一例外，都在认真的爬着登仙梯。
他们从一开始的斗志满满，到后来的筋疲力竭。
登仙梯旁云雾缭绕，他们并不知道在高台之上有五大宗门正在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今年还以为你们扶摇宗不来了呢。”
余相皖听见声音，回头看去。
是御器宗此次负责招生的弟子。
自三百年前余相皖这届之后，收徒便无需宗主亲临了。都是交给宗下弟子去办。
余相皖语气淡漠道，“自己选徒弟，自然是要自己来看，合了眼缘，才不枉师徒一场。”
周围其他宗门听见这话，皆是纷纷侧目。
原来竟然是自己要收徒。
难怪扶摇都明确说了今年不收徒，却还是有门下弟子前来。
其他人还想问，但看余相皖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俱是噤了声。
余相皖透过云雾，看着登仙梯上密密麻麻的小孩。
太过脆弱，像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小蚂蚁，缓慢的爬行。
最快的，已经爬到了七百梯，是一个小女孩。约摸八九岁模样，长得干巴枯瘦，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像是个小豆芽菜。眼神淡漠得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