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跟通缉犯搞到一起去了,这个我真不知道啊!”
纽如新吓得不轻,急于跟鲁开智撇清关系。
“老林,我表态啊,虽然他是我的小舅子,但他的事是他的事,我对他的事毫不知情,你依法处理,完全不用跟我讲!”
“监控硬盘的事怎么解释?”林更新问。
“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何须解释,跟谁解释!”
纽如新冷漠地说。
“那江子岳我就放了,真冤枉这孩子了,不怪扣儿一大早找我算账。”
“放了吧,人家跟这事完全没有关系嘛!
还有把钱给王家,让他们拿钱走人,用死人堵我门口,真他妈窝心!”
纽如新也很无奈,只要跟鲁开智沾上边,就像中了邪似的诸事不顺,王家的事还在僵持,学生那边也不安分。
“关照你那兄弟一下,马上就会有人找他谈话。
记得提醒他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小心把你也笼进去!”
林更新只能做到这一步,好在涉足不深,迷途知返,回头就是岸。
他收了电话,长吁了一口气,暗自庆幸。
“鲁开智,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想害死我吗!”
纽如新震怒了,对着话筒咆哮如雷。
“怎么了?”鲁开智预感到跟金戈有关,不免莫名的紧张,“坏事了!”
“怎么了,你怎么跟一个通缉犯搞到一起了?他手上有两条人命,怎么没再多你一条呢!”
纽如新恨得牙痒痒。
“什么通缉犯,什么两条人命,我不知道啊!”
鲁开智本能地狡辩。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纽如新气得要死。
“是你告诉他江子岳要去刘家取钱的吧,他现在被抓了,正审讯呢,他已经把你咬出来了!”
“我……”鲁开智这下真的慌了,他是预感到刘一龙绝非普通人,但没想到他手上有两条人命。
这家伙太菜了,没得手也就罢了,跑也没跑了,还被逮住,遇人不淑啊!
“什么我我!”纽如新恨不得骂娘。
“你惹的骚你自己洗,别想扯上任何人,没人会承认跟你做了什么。
扣儿就要高考,你不要耽误她的前途。
你姐有心脏病,你不想她死就一人承担!
我在外面看能不能帮你周旋一下!”
他恨恨地挂了电话,气得直哼哼。
鲁开智算是听明白了,他被姐夫和林更新抛弃了,做了可怜的牺牲品。
“不行,我也有老婆孩子,我进去了,他们怎么办,我不能束手就擒。”
鲁开智清楚没人能帮他,唯有自救,急中生智想到了举报,立功不成就自首,看来无论如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临近中午,郭旭东面露喜色走进房间,对我说你可以回家了。
“郭警官?”我疑惑地问:“他们不是说你去外地出差了吗?”
郭旭东笑嘻嘻地说:“是啊,昨晚回来的,正好赶上今天抓捕刘一龙。”
“刘一龙?昨天抢劫我的那个外地人?”
“嘿嘿,外地人,对对,的确是外地人。”
郭旭东乐不可支,“可他又不是一般的外地人,他身上背着两条人命,是A级通缉犯,前天刚流窜到这里,今天就被逮住了!”
“我不管他A级B级!”
我不解地说:“他怎么知道我去取钱的,他干吗抢劫我?假装拾荒人,准备了草帽和电动车,这不是巧合,明显冲我来的!
他一个才来两天的外地人,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时间地点哪能摸得这么准,没人点水我绝不相信!”
郭旭东不住点头,搂住我的肩膀说:“江子岳,没报考公安大学真是你的损失,说不定你就是未来的福尔摩斯!”
他的话从侧面印证我的分析是靠谱的。
“什么福尔摩斯,我才不想呢,我只想知道监控硬盘怎么回事?”
我压低声音说:“我可是亲自交到你手里的,纽扣儿可以作证!”
郭旭东没有回答我,而是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又使劲捏了捏,大声说:“回家吧,不然你爸妈又该打电话问了。”
随后又不着边际地问:“打篮球吗,有机会我去找你玩。对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打电话。”
我感觉到他有难言之隐,也有某种暗示,只能点点头,准备出门。
鲁开智匆匆走进大门,看见郭旭东便叫道:“警官,我有重要情况报告!”
我盯着他,眼里满是恨意,喝问道:“鲁开智,是不是你点的水?”
鲁开智没想到进门就碰到我,不免一阵心虚,正不知如何回答。
郭旭东则眉开眼笑,指着值班室说:“鲁叔叔,值班室有专人负责,你可以去那里反映情况。”
“没大没小的,你看看人家警官素质多高!”
鲁开智逮着机会,反守为攻,“我是纽扣儿的舅舅,你高低得喊我一声叔!”
我丝毫不给他面子,“你是她舅,又不是我舅,我犯不着叫你叔!
如果我发现是你点的水,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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