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沉冷着脸，看了一眼聂桑就起身上了楼。
等他走后，聂桑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陆衍沉回房间，换了身出门的衣服。
从衣帽间出来，落地窗外正好能看到许留夏，包裹得严严实实，捧着鱼食小碗喂鱼。
她到了冬天，总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羽绒服得是能盖到脚踝的，围巾帽子一样也不能少，靴子也是有厚厚绒毛的。
这会儿因为要喂鱼，手套没戴。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
陆衍沉也能看到她的指尖冻得红彤彤的。
许留夏精准的把一颗鱼食，扔进了一条肥肥的三花锦鲤嘴里。
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陆衍沉就过来了。
“我要出去一趟，回来吃午饭。”陆衍沉说话，扫了一眼许留夏红彤彤的指尖，“外面太冷了，喂完这些就进屋去，再不然戴个手套也行。”
许留夏看了他一眼。
把手里没喂完的鱼食，全抛洒进了鱼池里。
肥肥的锦鲤们，立马欢腾起来，水里热闹极了。
随后许留夏就双手揣兜里，转身进屋去了。
陆衍沉：“……”
聂桑在不远处看着，哪怕三年前那样混乱时，她也没见过陆衍沉这样吃瘪的表情。
老陈不是说，关系缓和很多，还一起去福利院看望小孤儿、一起逛博物馆、一起吃路边摊来着吗？
她怎么觉得，许留夏刚才恨不得把鱼食撒陆衍沉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