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说这话我才想起这事来,这小子睡的是我那张床,他睡了我今晚还真要再找个地方,早想起这事来就把他弄厢房去了,想到这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去给我收拾一下吧”。
小玉出去后我走到床前对着这小子道:“我带你来时你身什麽都没有,你身上除了那柄剑还有什麽?我明天一起给你要回来”。
这小子不睁眼,也不说话,我又问了一句,还是没反应,看来想问他姓名他也是一定不说的了,无奈下将我的刀取过后吹熄了这屋里的灯烛,我憋着半肚子气向那间空厢房走去了。
这间厢房我还从来没进过,到里面一看,已被小玉收拾的差不多了,屋中的大炕刚烧起来,地中间还摆着个红彤彤的炭盆,暖洋洋的,我满意的走到床边一坐,刚想让小玉下去休息就见小玉又端过盆热水来,放在我脚旁边脱我的鞋袜边道:“大人洗过脚在睡吧,这样舒服些”。
看样子她要帮我洗脚,这如何使得,忙拦住她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说罢端过盆来走到桌旁一坐,开始自己脱鞋袜,鞋袜脱下后将这两只受尽了苦难的脚往盆里一放,好舒服呀,老习惯了,一舒服我就闭着眼睛哼哼,等哼完后把眼一睁,只见小玉已钻进了炕上的被窝里,头向里侧着,一只雪白的手臂弯起挡在眼前,看样子她好像已将衣服脱了。
等看清后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响,然后就觉得嗓子发干,两眼发黑,手脚发软,天旋地转,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当下咽了口唾沫如同发臆症一般就向床边走,哪知刚迈步脚就被绊在铜盆上一个筋斗摔了出去,接着铜盆翻倒发出一声巨响水也洒了一地,我自己也一跤翻倒脑袋 撞在炕沿上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