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康居国王万达克·拜拉姆心急如焚地率领着康居国军队火速赶回撒马尔罕。康居国的军队一路行军,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士气十分低落。
他们早已经知晓了那一系列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撒马尔罕被安西军夺走,国王的王后被捉,而且还听说国王的儿子已然身死。
康居国军队离开浩罕城,放弃了围困大宛国都城的友军,此时他们的内心充满了迷茫与不安,根本不确定自己能否夺回都城。
可是,此时的康居国王万达克·拜拉姆满心都沉浸在夺回撒马尔罕的执念之中,完全没有关注到军中那如同瘟疫般蔓延的士气涣散。
一个时辰后,康居国军队终于到达了撒马尔罕城下。那高大的城墙曾经是康居人的骄傲,如今却成为了阻挡他们的屏障。
只见城楼上,张骁正带着康居王后阿依莎和万达克的妃嫔们出现了。阿依莎王后那原本高贵的面容此时带着一丝屈辱,她的香肩微微颤抖着。而那些妃嫔们也是一脸的惊恐与无助。
张骁站在城楼上,看到城下的万达克·拜拉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高声喊道:
“呦!这不是中亚大国康居国王万达克·拜拉姆吗?你不呆在浩罕城里,怎么跑这来了?”
安西军士兵们听了,立刻配合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尖刺一般,狠狠地刺进康居国军队的心中。
万达克·拜拉姆抬头看着城楼上的情景,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张骁大骂道:“你这卑鄙的秦人,快把我的王后和妃嫔放了,否则我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张骁却不以为意,他轻轻抚摸着阿依莎王后的秀发,那动作如同在抚摸着自己的宠物一般,说道:
“康居国王,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敢口出狂言?你的军队看起来可没什么斗志啊!”
康居国的士兵们听了张骁的话,都不自觉地低下头。
万达克·拜拉姆更加愤怒,他对着身后的士兵喊道:“你们都给我抬起头来,我们今天一定要夺回撒马尔罕,救出王后!”
张骁继续得意地说:“康居国王,撒马尔罕被我所夺,你的王后如今也是我的俘虏。至于你的儿子,他已经死了。哦,对了,我先前还下令把康居王室的男性全部杀死了呢!”
张骁的声音里满是张狂,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万达克·拜拉姆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再狠狠地扎上一刀。
万达克·拜拉姆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通红,他大骂道:“你会受到先知琐罗亚斯德的诅咒!”
康居国信奉袄教,而先知琐罗亚斯德在袄教中占有极高的地位,这是万达克·拜拉姆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诅咒。
张骁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他朝着城楼下的万达克·拜拉姆大声说道:
“万达克,你的那些女人们可真是够润的,我和我的将士们都已经品尝过了!不过你放心,我可没动你的王后,因为我要把她献给秦皇陛下。
你的城也很硬,快来攻城试试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所谓的康居国王能有什么本事!”
康居国的士兵们听了张骁的话,心中既愤怒又羞愧。他们看着自己的国王被如此羞辱,却又对眼前的局势感到无能为力。
万达克·拜拉姆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都深深嵌入了掌心,他咬牙切齿地说:“张骁,本王会让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那我就等着看你怎么让我付出代价,你这个可怜的失败者。”张骁戏谑地回应着。
此时,城楼上的安西军士兵们也跟着哄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在撒马尔罕城的上空回荡,仿佛是对康居国军队的一种无情的嘲笑。
万达克·拜拉姆深吸一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夺回撒马尔罕,拯救自己的国家和尊严。
万达克·拜拉姆转过身,对着身后士气低落的士兵们喊道:“将士们,我们不能被秦人如此羞辱,为了康居国,为了我们的家人,我们一定要夺回撒马尔罕!
康居国军队在万达克·拜拉姆的催促下,极不情愿地开始攻城。他们的脚步沉重而拖沓,士气低落得如同那即将熄灭的火苗。
城墙上的安西军士兵们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很多士兵都已经玩弄过康居国王的妃嫔,此刻他们的脸上还带着那发泄过后的得意之色。
他们深知康居国王万达克·拜拉姆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所以此时守城的决心倒是十分坚定。
康居国的士兵们艰难地推动着攻城云梯朝着城墙靠近,云梯在他们无力的推动下显得格外笨重。而城墙上的安西军士兵则开始准备防御,他们搬起石块,拿起弓箭,严阵以待。
“你们这些康居国的废物,还想攻城?”城墙上一个安西军士兵嘲笑道,他的眼神中满是轻蔑。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一个康居国士兵小声嘀咕着,他的心里其实早已不想战斗。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远方突然扬起一片尘土。马蹄声如雷鸣般滚滚而来,原来是安西军将领张长庚率领着安西军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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