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他们是普通人,去了欧洲,他们就是皇亲国戚了。”
“所以,黎歌之前的坚持是对的,联邦只能实行军功制,没有裙带关系,禁止结党营私。”
“我一直坚持,我的地位不能超过陷阵小队其他人。”
“我必须为黎歌树起一个表率——连林鹿溪都要靠战功晋升,其他人凭什么私自提拔?”
“你帮我和池安说一声,如果发现有人结党营私,在联邦里培植自己的士兵……那就杀,当着整个联邦的面杀!”
林鹿溪说着,目光有些发寒:“别管他们曾经的身份多辉煌,在联邦里,都要和平民一样,从头再来!”
莉莉安听着林鹿溪的话,轻轻点了点头:“懂了,我会让池安去查清楚,这几天树几个典型。”
林鹿溪经历过,所以知道她成为二把手,下面人就会上行下效,给联邦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而她退一步,下面人就要退三步,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功臣们也有合适的理由劝退亲戚——你看,连林鹿溪都没安排自己的亲友当官,他们凭什么?
当她们交流着,思考着,面对面推心置腹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躺在黑冰里的黎歌。
就像是电影桥段里那些植物人即将苏醒前的那一刻,他那如倒钩一般的睫毛,颤了颤。
这时,疗养室的门忽然再次被推开,这一次,是一个高挑的女军官站在门口。
林鹿溪和莉莉安同时向门口看去。
那个抱着资料的女军官往室内走了两步:“林军团长,夜总指挥让您前往总部会议室,有紧急会议。”
“什么事?”林鹿溪秀眉微蹙。
“据说是,智库预测,暴雨可能还要持续三个月。”女军官回答。
“三个月?全世界90%的城市都要被淹没!而且地球上哪来那么多的水?”林鹿溪狐疑,“你确定?”
“我们确定。”这时,门口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林鹿溪和莉莉安都很熟悉这个声音。
凌千阳。
那个曾经在高考时,黎歌,林鹿溪,何潮东看见的,第一个天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