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瑞贝卡,就像瑟西。
“而现在,你拥有了发挥天赋的机会。”路易斯看着凯瑟琳红扑扑的脸,“而你也不会将自己的性命随意交到别人手中,是这样吗?”
虽然不知道路易斯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凯瑟琳还是点了点头:“这是当然,我可是很爱惜生命的。”
“那就好。”路易斯又笑了,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凯瑟琳才觉得他是一个跟自己年龄相近的青年,“接下来就要说到下一个话题,圣维特斯家族在塞勒姆中膨胀到有些畸形的权力。”
“这倒是很奇怪。”凯瑟琳踩了踩地上的白霜,“沙利叶为什么允许他们这样作威作福?”
“在埃伯哈德离开塞勒姆之前,撒丁广场两端并没有东西之分。”路易斯的声音开始变得冷酷,“但在此之后,圣维特斯的大量族人像蛀虫一样往塞勒姆涌来,他们鼓吹要将先进自由的风气带入塞勒姆,有一部分居民与他们意见相左,两拨人以撒丁广场为界,遵循着截然不同的生活理念。”
怪不得西撒丁看起来非常富有古典意味,原来那里只发展了不到百年。
“蛀虫?”凯瑟琳下意识地想起了塞拉斯,她记得塞拉斯也用过相似的词汇,“你对于圣维特斯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吗?”
路易斯扯了扯唇角:“不知道出于哪种原因,沙利叶默认了他们的胡作非为。但对我而言,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塞勒姆中不应该出现这种破坏平衡的利益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