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一些巫师激动得满脸通红。
一个皮肤苍白,满脸雀斑的女孩厌恶地看了一眼凯瑟琳的方向:“就是他们吧?”
旁边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孩点点头:“对。”
女孩名叫罗莎琳·艾利奥特,男孩叫科德·伯顿,他们的名气虽然不如珀西三人,但也是西撒丁中排得上号的狠角色。
昨天傍晚,珀西、拉蒂默,以及罗莎琳和科德被秘密召集到菲茨罗伊的布道室,菲茨罗伊为他们提供了一个诡异的黑色瓶子,嘱咐他们在遇到东撒丁的对手时务必将瓶子打开。
“我会安排你们与那群废物抽到同一个擂台。”菲茨罗伊背对着他们,“上台之后不必手下留情,有我替你们兜着。如果对方想要逃跑,就直接将瓶子打开。”
科德以为这是什么能增强实力的秘药,他不屑一顾地摇了摇瓶子:“长老,你太看得起他们了,我一只手就能收拾那群弱鸡,何必用上这个东西。”
罗莎琳也跟着撇了撇嘴角。
珀西没有接过那瓶秘药,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科德:“你有把握能赢过卡米拉?”
科德窒了一下,他当然明白珀西的言外之意。
别人连卡米拉都能收拾,还怕收拾不了你这头肥猪吗?
科德不敢跟珀西顶嘴,罗莎琳可没那么多顾虑:“长老,这里面是什么?裁决牧师允许我们使用这个东西吗?”
她知道菲茨罗伊一向对天赋较好的巫师很是纵容,因此她放心地略过珀西朝菲茨罗伊提问。
“牧师不会发现的。”菲茨罗伊转过身,他的面色十分阴沉,似乎刚刚遭受过训斥,“绝对不可以让东撒丁的那群人全身而退,这是命令。”
意思就是要见血了,罗莎琳愣了愣,但菲茨罗伊显然心情不好,她也不敢贸然多嘴。
珀西嗤笑一声:“多少年过去了,还是只有这点手段,我都替你们害臊。”
科德和罗莎琳震撼地看向珀西,他怎么敢这么跟菲茨罗伊长老说话的?
拉蒂默一言不发,显然对珀西毫无恭敬可言的态度习以为常。
菲茨罗伊愤怒到极致,但他只是抖了抖面皮:“回去吧,比赛要紧,就不强求你们在这里陪我这把老骨头聊天了。”
珀西一点都不在意菲茨罗伊的心情,他将双手枕在脑后,哼着歌,悠哉悠哉地走出了布道室。
拉蒂默将秘药收进口袋,朝菲茨罗伊鞠了一个躬,接着也走出了房间。
科德和罗莎琳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科德不敢再多嘴,他迅速将秘药揣进怀中:“我们明白了,菲茨罗伊长老。我会找准时机使用秘药的。”
“嗯。”见科德和罗莎琳一副乖顺的模样,菲茨罗伊努力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切记,在上台之前,千万不能随意将瓶盖打开。我相信你们能做到的,去吧,好孩子。”
思及昨晚的一切,科德也显得有些愤懑:“真不知道那群东撒丁的泥腿子凭什么跟我们同台竞争,都怪瓦尔特,团体赛的馊主意就是他提出来的。”
换成往年的单人赛制,东撒丁的人连报名都不敢,更别提撑过第一轮,
罗莎琳低下头,枯黄的头发遮住她脸上的神情:“别管那么多了,那个金黄色头发的凯瑟琳有些邪门,卡米拉就是败在她手里。如果你对上的是她,记得一定要提前打开瓶盖。”
科德虽然块头大,但他知道罗莎琳比他有主意多了。
闻言,他很快就答应了:“我知道,菲茨罗伊长老一定不会怪我的。”
抽签已经陆续开始,叽叽喳喳的巫师们排队走上高台。
露西亚坐回阴影处:“还都是些孩子啊。”
这话说得也没错,这本就是为新人准备的切磋会。
“钱伯斯小姐还是收一收你那仿佛在照顾幼儿园小孩的散漫态度。”菲茨罗伊闭目养神,他将双脚搭在身前的发桌上,有节奏地摇晃着躺椅。
露西亚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好在瓦尔特抢在她面前说话了:“坐没坐相,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为老不尊的老顽固。”
瓦尔特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寡言,只有在对上菲茨罗伊时他才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菲茨罗伊烦躁不已,他现在急需一个出气筒:“我说错什么了?那都是些可以独当一面的巫师,将来是要上战场的。照钱伯斯小姐这么‘照料’下去,他们迟早变成一些只知道混吃等死的米虫。”
露西亚以为菲茨罗伊是在说剿灭异教徒的事,她有些尴尬:“是我考虑不周……”
路易斯不咸不淡地说:“塞勒姆中大部分人最终都会回到自己原来的居所,而剩余的巫师也很难成为临时执行者。至于剿灭异教徒,那更是教廷执行者才拥有的权力,圣维特斯长老口中的‘战场’指的又是什么地方呢?”
菲茨罗伊阴着脸:“切磋会、虚妄之海、蒙德森林,哪里不是战场?只要有争斗的地方都可以称为战场,这还需要我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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