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得到杜家许多孝敬,
一直金银美女不断,
自然对这个新任濮阳太守,
越看越顺眼。
随即也谦让一番:
“杜大人言重了,多亏大人及时报信,我军才能迅速平叛,此事当记杜大人一大功啊,哈哈哈。”
坐在上首的吕布,
明显余怒未消,他恨恨说道:
“范家,魏家这两狗贼,安敢叛我,传我将令,将其满门抄斩,阖府一人不留!”
随即他又交代杜临:
“杜太守此次平乱有功,本侯甚是满意,濮阳大族以你杜家为尊,当下我与那曹操,战事频繁,城内如再有图谋不轨之徒,本侯授你先斩后奏之权!孟卓(张邈的字)你从旁协助,不得有误!”
杜临连忙拜谢,
旁边的兖州别驾张邈,
却面色不虞。
自己本是曹操好友,
只是此人在兖州掌权后,
对自己代表的兖州本地势力,多有打压,
自己才趁其东征徐州,密谋迎来吕布。
结果吕布虽不似曹操那般狡诈,
对兖州大族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坚壁清野,更是弄得整个兖州民怨纷腾!
眼下他宠信濮阳杜家,打压其他家族,
对自己这个大名士,大功臣,也并不重用。
难道自己放弃曹操,选择吕布,
真是一招错棋吗?
想到此处,
张邈不由得心中暗暗叹息,
拱手退下。
杜临,张邈二人刚下去,
陈宫与张辽两人,又匆匆前来觐见,
他们请求主公发兵济阴,救援高顺。
吕布听完二人的话,
正在举棋不定,
兖州战线的收缩,
以及近来世家大族的叛乱,
弄得他心烦意乱,
眼下他虽有意出兵济阴,
却担心濮阳兵力不足,叛乱又起!
魏续仿佛明白吕布所想,
那高顺又与自己多有嫌隙,
谁会管他死活!
连忙说道:
“温侯,我濮阳叛乱刚息,恐尚有余党。此时我军不可仓促出兵,如若其他濮阳大族又起异心,此城一失,我军将死无葬身之地!温侯三思啊!”
“你这小人,伯平(高顺)乃我军中宿将,为温侯出生入死,建功无数,如今他以身犯险,死守济阴,就是期望我军借此良机,打败曹操!你色厉胆薄,毫无作为,居然还敢迷惑主上!”
张辽毫不留情,指着魏续鼻子骂道。
随后又说:
“主公,请给我一万精兵,我甘愿立下军令状,独自去救伯平,以解济阴之围!”
陈宫也一改往日的淡定,急切向吕布说道:
“主公,所谓兵贵神速,此刻伯平将军虽还未传回音讯,但以他统军之能,济阴当还在我军手中,只是怕那曹操又使诡计,如若伯平将军战死,济阴有失,濮阳将孤立无援,如此我军败亡不远矣,请温侯当机立断啊!”
魏续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
与他一党的勇将郝萌,就先跳了出来。
他说:“温侯,小小济阴,怎及得上濮阳重要。那曹军势大,高顺恐怕早已败亡,如我军现在前去,岂不是中了敌方诱敌之计!不如温侯坐镇濮阳,以逸待劳,静待曹军自投罗网。”
眼看议事厅中,
众将吵作一团,
吕布更觉烦闷。
征战沙场,
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
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但作为主公,平衡各方势力,
识人用人,他却不擅此道。
许多决策,更是犹豫不定,反复无常!
此时,霍骁与雪筠,
才刚赶到濮阳城外。
“你先去报信吧,战阵之上,刀剑无言,先保住小命,比什么都重要。你可别轻易死了,让师父看走眼啊。”
雪筠认真地对自己的便宜师弟交待道。
“师父看走眼???额。。。多谢师姐援手,我们。。。还有机会相见吗?”
霍骁对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师姐,
忽然产生一股难以言明的情感。
“记得拿上此药,内服外敷,几日即可痊愈。”
雪筠并未答话,而是把灵影阁密传的金创药丢给他。
临行之前,忽又回眸一笑:
“你我同门一场,你只要活着,总有机会相见!”
随后不待他反应,拍马而去!
佳人一笑,倾城倾国。
霍骁眼前一亮,
随即心花怒放,
自去向主公吕布报信了。
濮阳议事厅内的嘴仗还在继续,
忽然殿外的吕布亲军前来报告,
暂时打断了众将争执。
“主公!陷阵营军司马霍骁,从济阴城突围而来,有紧急军情禀报!”
“从济阴城而来?快传!”
吕布连忙下令。
浑身伤痕的霍骁一进议事厅,
就吸引了众将目光,
其一身血污,
明显是经过殊死搏杀,
这趟传信想必是凶险万分!
霍骁还是第一次见到吕布军的众多大人物,赶忙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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