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冲他们说:“咋地,你们想吃啊?”然后递过去两管。
那帮人里有个二愣子,接过来拿在手里,也不认得这是啥玩意儿,就觉得瞅着挺好玩,还问呢:“这啥玩意儿呀,这个吃了就能有机会出去?”
他虽然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可在里边待着,南来北往的人那么多,啥样的事儿没听过呀,今天这个来,明天那个走的,有那用各种招儿想出去的,他一下子就明白这是咋回事儿了,心里也清楚,在里边这玩意儿花钱都弄不着啊,这可是违禁品呢,比枪都违禁呀,不过他也没声张,就说:“哎,行,我吃!”
这小子还挺乐呵地拿着两管子在那打量,王志一瞅,这玩意儿不是脓痰就是血的,也太埋汰了呀,再说还是有病的血呢,他心里其实挺膈应的。
不过他咬了咬牙,做了半天自己的思想工作,一狠心,“叭”的一下,把那三管子全给吞进去了,然后就把管子给撇了,就这么给扔了。
你说也怪了,第二天、第三天过去了,啥事儿都没有。
王志一看就急眼了,心里骂着:“你妈的,这怎么没事呢?”
赶忙去找老刘,喊着:“小刘哥,这没啥事儿啊,这招不好使呀,你看看让我姐夫再给我送点儿呗。”
老刘一听也挺纳闷,又打电话给赵三说:“红林三哥,你看你小舅子王志,那几管子吃了没啥事儿呀,你看是不是再给弄几管子来呀。”
赵三一听,不耐烦地说:“行,我知道了,操他妈,这么多事儿呢。”
然后就跟党立说:“党立啊,再去弄几管子来。”
党立也不多废话,就又弄来五管子,送了进去。
王志接过来,心里想着,这回可得好好试试了,不过又寻思着,这玩意儿挺埋汰的,还不一定能行,就先没吃这五管子,而是把它们放在床铺后面了。
那床铺后面有个整理包,王志就把管子放在包里,盖上了。
别人瞅见了也不敢多问,屋里那些人都在那瞎猜呢,估计里边肯定有懂行的,可也没人敢管这事儿。
嘿,不过还真见效果了,王志不是让那个伺候他的小傻子把那剩下的两管吃了嘛,结果到了第四天,那小傻子就开始上吐下泻的,还发高烧,难受得不行了。
王志一瞅,乐了,心想着有效果了呀,赶紧喊人:“来人呐,快来人呐。”
里边治不了这病,为啥叫保外就医呢,这不,就赶紧把那小傻子给拉出去了,一化验检查,好家伙,是结核呀!
消息传回来了,王志一听就明白了,心里想着:“我操他妈的,这来这招好使啊,这回我得吃了。”
王志那叫一个高兴呀,那小傻子就这么保外就医出去了!
满屋里的人都傻愣愣地看着,王志之前给了小傻子那几管子血清的事儿大家也都知道,屋里肯定有人懂这玩意儿的,一看就猜出是咋回事儿了,想着王志第一次吃的时候估计是不懂,不敢吃,没咋地,别人吃了就得病出去了,也就明白那是啥东西了。
这事儿可真是一波三折的呀!
王志琢磨着自己这回也能出去了,得赶紧吃。
想着出去之前得去老刘办公室一趟,说点感谢话啥的,毕竟在里面老刘没少照顾他。
等他回来想去拿那几管子血清要吃的时候,一打开包,傻眼了,一管儿都没了呀!
王志当时就气炸了,骂道:“我操你妈,这谁给我偷了呀,奶奶腿的,老天爷都不帮我呀。”
王志瞅着屋里这帮人,心里明白,这帮人就算偷了也不能承认呀,谁敢承认呀,承认了不得被打死呀,可这也没招儿了呀,王志那叫一个气呀,可也只能干瞪眼了。
在放风的时候,王志碰见老刘了,赶忙说:“刘哥,我那东西被偷了呀,就是那玩意儿,也不知道谁偷的,你跟我姐夫赵三说一声,让他再给我送五管子来呗,这回我可得好好保管着,直接吃了就出去得了。”
老刘听了,应道:“行,我知道了。”
然后就给赵三打电话:“红林呐,小志那东西被偷了,他都没吃上啊。”
“这咋这么多事儿呢,这咋又丢了呢?”
“也不知道咋回事,你看看再想想办法吧。”
赵三回着:“行,我知道了,老刘啊。”
心里想着,哎呀,真够麻烦的,又跟党立说:“党立啊,你再去省人民医院,再给整五管子血清来,三哥我刚弄完两回,这东西又被偷了,这次弄点高纯度的啊。”
党立一听就骂道:“操他妈,怎么还被偷了呢?”
不过也没耽搁,又上人民医院了,又托人买了五管子,费了好大的劲儿这才又弄到手了。
老刘找人给递进去了,王志一看晚上没啥事儿,就把这五管子拿出来了,还问屋里这些人:“你们是不是知道这是啥玩意儿呀?”
那些人瞅瞅,其实心里都明白着呢,不过没人吭声。王志又想试探他们,说:“你们说说,是谁偷的?要是有人承认,我这五管子就给你们一管两管的,为啥用这招你们也都知道。要是有人举报了,哼,我可往死里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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