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说这事,可我不说心里便不痛快。”文许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从进院子开始,文许言便忍不住叹气,情绪一点都不好。
“那主君请讲,妾身看能不能为主君解忧。”杨青青托着腮帮子,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孟古国都打到边城了,若不是宗将军死守,那几个城池早已经丢了,可朝廷里的人还在醉生梦死,一个个都说,最好是给孟古国纳岁币,真是一群烂人!”文许言重重地哀叹了一声。
“就为这事吗?这国家也不是主君一人的,还有那么多的朝廷重臣,他们难道不去管吗?主君现在官运亨通,在意那些做什么?”杨青青依然微笑着说道,仿佛国家命运与己无关。
可她不知道,若国破,家又何在呢?那些孟古人的弯刀可不认人。
“你怎么这般冷漠,有国才有家,只有国家安稳,才有你的荣华富贵!”文许言冷哼了一声。
“我不是冷漠,妾身认为主君一人也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做个富贵闲人。”
听到杨青青热烈的嘴里,说出这般冷漠的话,文许言僵在了地上。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杨青青,“你居然这样认为吗?国就是国,家就是家,你们杨家果然是没有志气的。”
“你,你说什么?我们杨家人怎么没有志气了?”
“若有志气,你来做什么妾?”
杨青青看着文许言,好像不认识他了一般。
“我没志气,你还不是娶了回来,我们都是没志气的人!”
文许言见与杨青青说不通,负气之下就离开了院子,回荣曦堂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