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还是心软,回头看了文理枝,幸好她没变石头,因为顾黎明还在兴奋头上,控制不住自己。
长椅上。
“这好像是上次我们相遇的长椅。”顾黎明唯一一次勇敢说出了自己内心的话。
“确实。”文理枝也没有废话,“其实我知道你来这里有目的,而且我也知道谢广芝的事,就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的意念读取还是灵的,但是今天,我才切身实体地感受到,失去意念读取的感受,可是为什么,我却还是能看出你内在的心思呢?为什么?”
“也没什么,其实也就是曾有一个人告诉过我要真实,而且效果良好,现在你依旧可以读取我的意识不是吗,仅仅通过我的行为模式。”顾黎明可不想被人这样一直控住,“怎么样,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那个布偶……”
“你知道我的意思,现在我只能听到你的心声了。”文理枝见顾黎明还是选择回避,“我的父亲曾参加了1998年的抗洪救灾,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回过家……大家都说,他牺牲了,奶奶说,他在修筑堤坝,这堤坝可要修银河那么宽,怎么可能那么快回来……”
“而我的父亲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是特意向奶奶请教过针线活,说要给军装上补丁用。”文理枝摸着布偶说道,“他说过,他绣的四不像本就是一对,如果说有个男人得到了四不像,那就叫我嫁了吧,不要有任何的迟疑……”
“这故事怎么越说越邪乎,”顾黎明就不信了,概率问题从来就是算不准的,怎么能够将自己的女儿安排给一个陌生的男生呢?
幸好现在是自由社会,不然文理枝就得真的嫁过来顾黎明想到这里:“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需要考量,只要把我需要考量的几项划除,我就可以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