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的可怕。
耳边是男人娓娓道来的身世和战争的话语,有些年轻之辈听着翻译过来的话还有些不明所以,但一些当年参加和经历过琉国和特伦帝国那几年战争的老一辈是越听心越凉。
不仅听的心凉,一些反应过来的老狐狸环视周遭的众人,明明恍恍惚惚终于他娘的发现这他妈全是当年跟那场战争有关系的人物!!!
鸿门宴。
一个组了好几年的鸿门宴,在今年今日,终于开席了。
平时老奸巨猾的狐狸们终于露出恐惧慌乱的一面,一个个脸色青紫的青紫,煞白的煞白,哆嗦着站在原地。
抚子像是欣赏艺术一般不想错过每一个人的细微表情。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人群中终于有人敢出声质问,只是声音苍老而颤抖。
抚子微笑着,阴柔的目光扫过说话的人。
他轻声道:“重演历史。”
殿内无声。
抚子微笑:“本王已经通知诸位的国家,琉国摄政王与特伦的兰斯洛特勾结,陷害诸位有难,需要速速出兵。到时候百万人马军临城下……”
俊美的脸庞狰狞,眼神粘腻而阴湿,他佯装害怕轻呼一声,笑得温柔:“百万人马啊,啧啧,本王寡不敌众,只能让诸位出城自刎伏诛,以表琉国投降表和的“诚意”才好呢。”
人群中有人听了,一口老血喷出:“你疯了!?十几个国家军队压境,你以为你跑的掉?!”
抚子笑:“十几个国家的军队,比得上特伦的一支么。”
众人一愣。
抚子环视着周遭或哭或惧的人们,抬手示意身旁的“兰斯洛特”,笑得儒雅温和:“诸位莫不是忘了,本王与兰斯洛特大人合作的很愉快呢。”
“十五年前,你们联合起来不敌特伦,十五年后的现在,你们依旧翻不了身。”
抚子哈哈笑:“当年你们这些狗东西没死在哈弗手里,死在他儿子手里是一样的。”
女眷哭颤,幼子哭啼,殿内一时吵吵嚷嚷,有人眉眼一横,抱着必死的决心抢夺禁卫的剑刺向男人。
只听一声刀剑入肉的声响,剑穿胸膛,鲜血淋漓流向剑尖,滴落地上。
殿外,雷声乍响,电光照映阴柔眉眼和尸山血海,众人陡生恐惧。
“……”抚子半敛眸,微笑看着眼前人缓缓倒下。
“兰斯洛特”抽回剑身,冷冷看了一眼周遭,皆避开视线,低头沉默。
如此,大殿中的所有人终于相信兰斯洛特站在了那阴险毒辣小人的旁边。
抚子微笑,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并不凌乱的衣袖,春风沐雨:
“在大军压境前,诸位就在这殿中休憩吧。”
一顿,环顾脚下层层叠叠的尸体,并不打算管,笑,“初秋虽到,酷暑的炎热却还有些许残留。”
“要是有谁的家眷臭了,烂了,也没有办法呢。”
——
与此同时,一大堆人马正在雨中急行。
重重马蹄掀起湿地泥泞,水花四溅,一声惊雷,黑甲泛起肃冷之意。
为首骑行的男人薄唇紧抿,修长分明的大手紧攥缰绳,攥的青筋蔓延。
梅尔紧跟其后,神色复杂往后催促:“再快!”
随即努力跟上男人的速度,试图跟那个已经急行一夜,一言不发的修长人影说话。
“大人……”大雨婆娑,梅尔抹了一把脸,斟酌开口,“骑士们已经跑了一夜,马儿都快力竭了。”
闻言,兰斯洛特丝毫没有放缓速度,低哑轻喝,黑马的速度反而加快,将梅尔甩下半个马身。
“半月内抵达琉国边境,让边疆的将士提前待命。”前方,兰斯洛特淡淡开口。
雨水拍打在俊美清冷的脸上,舒卷而长的睫毛似乎抵挡不了下落的雨珠,顺着眼角滑落,湛蓝的眼眸半掩着,里面是一望无际的死寂冰海。
“大人!”想起昨夜男人醒来时冰冷刺骨的眼神,梅尔还心有余悸,他叹息一声,知道现在的大人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谏。
可若想短时间内就抵达琉国都城,实在是,实在是天方夜谭啊!
梅尔一脸苦涩。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淋漓的雨声和马蹄踏入泥泞的重语。
——
短短几日,琉国摄政王和特伦的兰斯洛特公爵合作圈禁皇亲贵族、国之重臣的消息传遍诸国大街小巷,一时间,百国沸然。
十几个主要的国家元首聚集商讨,他们这十几个元首好巧不巧都不是当年在任的元首,可是想起十五年前那场和特伦帝国打了好几年的战争……
一个个如临大敌,不敢深想。
当年的哈弗恐怖如斯,如今他儿子兰斯洛特这些年打仗的手段百国畏惧,只会更加难缠!
奈何民间流言四起不停皇权威严受损,底下那些皇亲国戚和老臣天天在门口哭爹喊娘的,给了十成十的压力,导致掌权人根本不敢舍弃被囚禁的皇亲贵族和重臣后代。
“靠!”
一阵沉默后,其中一个国家元首爆了粗口。一脚踹在桌边,“他妈的,被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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