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
但能够削骨刮肉的厉风在他的身上只是吹起了一角衣服,而极寒的风暴还未靠近便已经消散,更何况潮汐与海洋。苏苜就像是礁石,任其拍打,他岿然不动。
";你这般动用全力,不怕吗?";
禺疆的眉头就没有放下来过:";怎么可能。";
这样的距离下,哪怕苏苜再强也不可能如此轻松。
";没有什么不可能,更何况你这样的残躯,说是全力,但你自己心里清楚,这绝对够不到你全盛时期的力量。你以为一个残缺的';全盛';能够让你在我的手下活下去吗?";
苏苜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其实也有些意外,毕竟这样做不是没有代价的,但付出代价,在苏苜面前顶多从一只随意能捏死的蝼蚁膨胀到要稍微用点力才能捏死的蝼蚁,结局没有任何区别,但代价对于禺疆来说,似乎有些太大了。
禺疆的表情也是一顿,他......太过于想当然了,苏苜的不屑让他瞬间明白过来两者的差距,哪怕自己的实力得到膨胀,但在对方的眼中根本没有多少变化。
可......怎么可能呢,这才多久,这才过了多久。
";当初是你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你的实力怎么可能涨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