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羽微微点了点头。
“意外获得了龙脉的力量，它将蛇仙术带来的反噬逆转修复了。”
回应白蛇仙人的话时，秦羽的的目光依旧死死锁定在药师兜身上。
此时药师兜也缓缓转过头，在看到秦羽的瞬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秦羽君…真是巧啊。”
药师兜的声音比秦羽记忆中的更加沙哑，语调中似乎还带着某种蛇类般的嘶嘶声。
“兜…”
看着眼前似乎已经完成了仙人模式的药师兜，秦羽的语气变得异常冰冷。
“大蛇丸让你来的？”
闻言药师兜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容，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
“不，大蛇丸大人一直不愿意告诉我龙地洞的秘密。”
一边说着，药师兜一边缓缓站起身，身上的蛇鳞纹路随着动作闪烁。
“是我从各个基地找到的线索，为了获得足够的力量…我选择了来到这里，和白蛇仙人做了个交易。”
一旁的白下意识地靠近秦羽半步，凑到秦羽耳边低语。
“他的查克拉...很不对劲。”
秦羽闻言微微颔首，他当然察觉到了。药师兜的查克拉中混杂着某种异常狂暴的自然能量，与其说是修炼仙术，不如说是…
“你让蛇的查克拉侵蚀了你的身体。”
秦羽双眸微微眯起，竖瞳中闪着寒芒。
“你这是在玩火，兜。”
药师兜闻言轻笑一声，丝毫不畏惧秦羽眼中的寒芒的与其对视。
“力量总是需要代价的，不是吗？就像你当初选择离开木叶一样。”
高台上的白蛇仙人适时地插话，声音中带着些许的玩味。
“有趣，真是有趣。一个靠龙脉修复了仙术反噬，一个主动拥抱蛇的侵蚀…那么你们两个，谁又会走得更远呢？”
随着白色仙人的话音落下，主殿内的气氛刹时凝滞。秦羽和药师兜彼此对视，无形的查克拉在空气中碰撞。
最终，还是白蛇仙人打破了沉默。
“秦羽，你回来的目的，是为了进一步修炼仙术吧？”
闻言秦羽收回目光，微微点了点。
“龙脉的能量修复了蛇仙术的反噬，也让我体内的仙术查克拉产生了变化，我需要弄清楚原因。”
高台上的白蛇仙人闻言吐了吐信子。
“原因很简单，龙脉的能量补全了你缺失的'人性'，让你的仙术达到了真正的平衡。”
说着白蛇仙人巨大的身躯缓缓游动。
“不过…如果你想更进一步，我倒是有个提议。”
这时一旁药师兜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闻言秦羽眉头微微皱起，他总觉得，白蛇仙人的建议并不会很好。
“什么建议？”
白蛇仙人看向秦羽的蛇瞳微微收缩。
“龙地洞的最深处，有一处'化龙池'。浸泡其中，可以让你体内的龙脉能量与仙术彻底融合。”
“代价呢？”
秦羽直截了当地开口询问。
“嘿嘿嘿嘿嘿，聪明的小家伙子。”
白蛇仙人吐了吐信子，发出低沉的笑声。
“代价就是...你必须接受一次'蜕皮'。”
“蜕皮？”
一旁的白闻言忍不住出声。
“那是什么意思？”
这时药师兜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某种狂热。
“就是字面意思。舍弃旧的身躯，获得新生…就像蛇一样。”
闻言秦羽的瞳孔微微扩大。他震惊的看向白蛇仙人。而白蛇仙人只是缓缓点了点巨大的蛇头。
“不错。化龙池会重塑你的身体，让你更接近'蛇'的本质。当然，这个过程...很痛苦。”
听完白蛇仙人的话，白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秦羽的衣袖，眼中满是担忧。
但秦羽却只是沉默了片刻，便开口问道。
“成功后，我又能得到什么？”
“真正的'龙地洞仙术'。”
白蛇仙人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庄严无比。
“不再是借用蛇仙术的力量，而是拥有属于你自己的蛇仙术力量。”
听完白蛇仙人的话，药师兜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瞬，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
秦羽低头沉思良久，最终抬头。
“我需要考虑。”
而白蛇仙人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回答，慵懒地摆了摆尾巴，回身重新游上了高台。
“随你。不过记住…机会可就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