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马克,这里肯定有鬼。
在沒弄清楚事情之前,马克决定还是先把约翰弄醒为好,然后一问便知。
马克踹开隔间的木门,双手拖着约翰來到洗手池,接满一池子水之后,马克直接把约翰的脸部浸在水中,很快约翰就醒了。
约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稀记得后脑勺被砸了一下,然后自己就晕了过去。
约翰这一醒,恍如隔世啊,约翰现在是对着镜子的,而镜子里面的自己赫然几乎全果,只留着一条三角内裤和袜子,身边站着一个男子,马克。
此情此情,由不得约翰多想,往歪出想,再说,约翰这家伙的脑袋瓜子本來就很会猜测,也就是想象力丰富。
难道自己被那个啥了,想到这,约翰几乎疯掉,天呐,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约翰上厕所前对马克暗示过,如果他想尝试一下男人的滋味,自己是不会拒绝的,约翰无论如何想不到马克口味这么“重”,喜欢把人弄晕了,然后再泄私欲,伤不起,太伤不起。
堂堂空军中尉,科班出身,飞行员中的佼佼者,约翰从來沒这么狼狈过。
“噢噢,马克,你他妈的是个变态,大变态。”约翰猛地转身,用力推了马克一把,直勾勾的把马克推得撞到了墙上,此刻约翰气冲牛斗,唾沫子横飞,“你他妈的还在我面前装正经,你丫就是个弯男,好吧,老子也是弯的,但是你他妈也犯不着把我揍晕啊,你这么做,我可以到法院告你强j猥亵,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马克很无辜啊,躺着中枪,做为一个取向很正常的爷们,马克现在也很生气。
马克很快站稳了身子,反击也是必须的,一下子又把约翰推开了,马克狠声的回应道:“你这个男女通吃的货,老子才沒有碰你呢,见到你我都觉得恶心,我他妈真是上辈子造孽了,遇到你这个狗杂种,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当活雷锋了!”
“你这个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的家伙,我要到军事法庭告你,把你关进牢房。”约翰。
再次应了那句话,在马路上摔倒的老爷爷老奶奶不能扶,谁扶谁倒霉,在我们华夏如此,在标榜人权至上的米国也是如此。
唉,地球上又要少了一个活雷锋,马克。
马克两手一摊,很自嘲的笑了,“呵呵,你告我,你告我什么啊,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的菊花,里面肯定有证据。”脸憋得通红的约翰中尉。
马克又笑了,“在放屁之前先看看你的菊花残了沒有,不要放了屁把肛肠也带出來了!”
菊花残了沒有呢,约翰顿时菊花一紧,很稳实,也不痛,应该沒残。
难道自己冤枉马克了,那自己为什么会裸着身子呢,自己的军装呢,最重要的是谁他妈的把自己揍晕了。
既然冤枉别人,那得道歉啊
。
“嘿,马克,我可能冤枉你了,我的菊花完好如初,我刚进厕所就不知道被谁砸晕了,你把我弄醒了,所以我本能的以为是你把我砸晕了,而我的衣服不在,所以我就认为你把我怎么样了。”约翰。
“哼。”马克。
“你有看到谁把我砸晕吗,进出厕所的人。”约翰。
约翰眉头一皱,暂时放下“个人恩怨”,现在一琢磨,感觉这里面肯定有鬼。
“约翰,你他妈的到底有沒有去找强尼大校。”马克。
“强尼大校,沒有啊,我去找他干嘛,我下了车就进了厕所,一分钟不到就被人砸晕了。”约翰。
马克顿觉不好,如果真的如约翰所说,那么那个扬言去找强尼大校的家伙会是谁呢。
真约翰,假约翰。
“约翰,实话告诉你,我见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从厕所里出來,就在你进入厕所沒多会,他说他要去找强尼大校。”马克。
“一模一样,马克,你在和我开国际玩笑吗,我是家里的独子,沒有双胞胎兄弟。”约翰。
“不仅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说话声也一模一样,要不然我也不会当成是你,哦,天呐,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难道我见鬼了吗。”马克表情很夸张的说道,真心不想遇到这种无法解释的事情,“不管怎么样,约翰,我们要找到那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家伙,如果他要是进來做坏事,我们基地就危险了,而所有的责任都会推到你约翰的身上!”
约翰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很夸张的张开,塞进去一个鸡蛋沒问題,“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以为我是你吗,沒事就会瞎扯淡,这是你的事,打起精神,快点伙计,等到坏人跑了,一切都无可挽回了,我可不想看到你上军事法庭哭鼻涕的样子!”
……
约翰穿着背心和三角裤衩就出了地勤的仓库,连鞋子都沒有,过往的士兵都笑喷了,约翰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必须第一时间找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那个人。
“约翰,我们分头找吧。”马克对约翰说道。
“好的。”约翰回应道。
两人说着就分开了,马克寻找的是通往办公楼的方向,约翰寻找的是另一个方向。
约翰找的很仔细,因为事关自己,由不得自己马虎,就像马克说的,如果那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在空军基地做了坏事,所有的责任都会推到自己身上,在军队里面,再小的问題都能给你放大,尤其是在“间谍”方面。
说來巧了,约翰“又”遇到老同学,强尼大校的女儿艾米西亚中尉,艾米西亚还是和刚才的两个飞行员走在一起。
艾米西亚和两个飞行员刚才是到飞机仓库看看他们的飞机,看看检修情况如何,油箱加满了沒有,螺丝钉松了沒有,等等,等会国防部长來了,51区领导商议好了,要为欢迎国防部长的到來搞一次飞行表演,马上领导的专机就要降落了,所以三人这是要到机场迎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