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也没有得到任何清算,依然是一堆工厂的老板,但是他和杨厂长的关系就比较敏感了,杨厂长成了轧钢厂驻厂委员会副主任。主要工作是充分发动工人群众,让他们进行自我革命,培养工人技能,监督各级劳动条例落实,杜绝剥削情况。这可以说是每一刀都往娄半城心窝子里扎啊,娄半城自然不愿意束手就擒,鼓励厂里他的心腹看好工人,进行对抗。
甚至为了集中力量进行突破,娄半城还放弃了很多工厂,集中力量到轧钢厂来打硬仗,所以现在的轧钢厂含娄量非常高。你不是要发动工人吗,我就安排工人加班,给钱的那种加班,反正现在的产品只要生产出来,就有人要,不用在乎销路,让他们没有时间去听你的宣讲会,去参加诉苦大会。至于某些愣头青,宁可不挣钱,也要去参加的,不要紧,散会回家的时候揍一顿,厂里安排的活累一点,超标一点,实在不行找人把他们孩子打一顿,总有解决方法。
你不是要提高工人技能吗,我也配合,我在车间里成立技术提高小组,你不是要监督保障落实吗,没有问题啊,三个联合会全都解散,我如数发工资,然后再以送礼之类的名义悄悄地收回来,要是不听话,参考上一条,要是敢告状,无非就是一场意外吗。就算不是意外,上下班的路上被人弄死了,也可以说是特务干的。至于娄半城,我对国家有功,你想办我,你有证据吗。
关键是娄半城还有一个杀手锏,他把自己家养的那个假儿子,送给了他家里一对老仆,给他们当孙子,让他们回家种地去了,不是结合工农吗,我直接让我亲生儿子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农民,行不行,他知道这不是自己亲儿子随便折腾,别人可不知道啊。所以现在的娄半城,不怎么好下手,就算是明知道有些事就是他干的,但是没有证据,你就得忍着。
杨厂长就和娄半城进入了拉锯状态,不过杨厂长也不是没有进步,他成功的拉拢了两个人,一个是易中海,另一个是贾东旭,两个人,一个只有媳妇,一个只有妈,而且还不出门,就在家里躲着,在厂里制造意外吧,易中海非常小心,工人肯定不下手,指望娄半城那些亲信,他们制造的意外,易中海都能很轻易的躲过去,至于上下班,两个人一直都是抱团行动,刘海中,何大清等几个人一起走,让娄半城有点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何大清最终还是进了轧钢厂,但是他也不算是进了轧钢厂,他进的是杨厂长的驻厂委员会,给负责安保的驻军以及负责具体工作的办事人员做饭,杨厂长喜欢吃,嘴还挑剔,知道何大清没有工作之后,极力邀请他来的。但是他作为驻厂办的工作人员,他学习又不积极,工资不用娄半城发,开会基本不去,娄半城也没法针对他。
等是什么意思呢,易中海和杨厂长在和老聋子商量之后,把四合院多余的房子租给了轧钢厂的其他工人,易中海每天下班都是一群一群的人,半路上动手也不方便。
许富贵的工作得到了延续,继续在电影院上班,而阎埠贵的工作换了,他原来工作的地方被裁撤了,但是他文化水平不低,又是正经初中毕业,所以给他安排了一个小学老师的工作,成了闫老师。秩序恢复之后,何大清,又给何雨柱找了一个老师,这一次是正经拜师了,而且学的就是川菜,毕竟何雨柱在厨艺方面是有天分的,给他当老师不吃亏,这还是杨厂长给他推荐的,说现在的领导不少西南人,川菜肯定会流行起来,但是现在川菜馆少,未来一定有大发展。
轧钢厂这边,娄半城坚持了半年多,最终还是失败了,总共十六个亲信被枪毙了,易中海和贾东旭不说是立了大功,但是贡献也不算小,一开始工人的串联,他们两个帮了大忙了,论功行赏,易中海以顶级初级工的身份,直接领到了高级工的工资,这还是因为年级偏大了,否则高低得和贾东旭一样,弄个储备干部当当两个人在厂里一下子抖起来了,可把刘海中气坏了,这么多年了,从两个人认识,易中海就被他压一头,没想到,现在居然站到他头上来了。但是也没法说啥,他可不敢跟易中海一样去拼命。
凭借厂里给的优秀回执和表扬信,易中海也成功的在管委会混到了一个联络员的职务。贾东旭成了储备干部的消息传到秦淮茹那里,很快就回了消息,那就是等他们这边分完了地,两个人就结婚,一开始的婚期定的是五零年的上半年。张小花也想过,要不要给贾东旭换个媳妇,但是贾东旭哪里能答应,成了储备干部对他的家庭情况影响不大,就是名声好听,而且还要求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并没有对他的婚恋市场有什么影响。
娄半城的败退,等于说把轧钢厂的管理权,送到了驻厂办手里,成了只享受分红的老板,他并不亏,就他这几个月干的这些事,枪毙了他都不多,但是还是看在他功劳面上,放了他一马。杨厂长如愿的成了轧钢厂的副厂长,书记,厂长什么的他还不够格。何大清也在他的引荐下成了轧钢厂食堂的一员,但是何大清干的并不舒心,他也能称得上一声大厨,结果天天在这里干炒大锅菜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那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而张平这边,由于已经被国家买走了,自然没有这些破事,不过他是宣讲会和诉苦大会的关注重点,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他给小鬼子打过工,而且过得还比之前过得更好,这些人容易在心底感激小鬼子,这是真的,所以要重点教育,改造。
第二个就是,经过谈话,工作人员发现他思想上没有找到他被压迫的根源,比如,他觉得他家的地被甄保长抢走了,造成了他们张家家破人亡,所以甄保长就是他们张家的仇人。这属于只看到的表象,没有看到根源,要是各级都在一心为民,还会有那几个被甄保长收买的兵痞吗,他家还至于领一堆废铁回去吗,或者说,如果不是顶层架构出了问题,甄保长,保安营长这些人,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