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中。
高大的身影已经到了她的身边。
伸手将她跟林林解救出来。
“有没有受伤?”他的声音在颤抖,指尖快速检查着她和孩子的身体。
“司夜宴……”
林清欢的声音虚弱。
大概是因为太害怕了。
她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
其实当初跟陆承洲离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为了遵循自己的梦想,以后做一个很好的医生。
享誉世界。
再成就梦想的路上。
遇到了司书林跟司夜宴。
她一度将司夜宴当成自己的贵人。
很多事情,凭借着她的一己之力,根本就没办法完成。
司夜宴是她梦想成就的推动者。
在不知不觉,潜移默化之中,她越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司夜宴在身边。
甚至不管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就养成了给司夜宴报备的习惯。
他们之间,好像是有一个无形的纽带连接着。
谁也不能离开谁。
在她被抱起来的那一刻。
忽然想起在实验室内看到司夜宴跟黑衣人打斗的事情。
“你,你还有伤……”
她的声音在颤抖。
刚才想要说出来的话,反而全都被压回去。
此刻,她发现自己害怕极了,害怕失去这个总是默默守护她的男人。
“没事。”
司夜宴的声音极为的轻柔。
似乎是在担心会吓到她。
“已经痊愈了。”
林清欢后知后觉。
那个伤的确是没什么要紧的。
但因为司夜宴本就是高高在上的。
宛若星辰。
所以,不允许任何的损伤。
她一直这么认为的。
只要是他受伤了。
就像是天塌了一样。
完全没了章法。
“在想什么?”
将她放在另外一辆车内,司夜宴看了看身边被霍景御抱住的林林。
林林刚才被惊吓到,现在被霍景御哄着额已经睡着了。
霍景御很是识时务抱着孩子去了旁边的车。
心里面不断地腹诽。
这明显是要互诉衷肠了,将他给支开了。
完全不给他偷听的机会。
简直就是没天理啊。
人生太难了。
他怀中的林林睁开眼睛。
“霍叔叔,你真的……唉,我都不想说你。”
霍景御:“……我怎么了?”
司书林撇嘴。
刚才他都听到了,其实大伯母已经在关心大伯父了。
接下来肯定是有重要的消息能听到。
结果霍景御居然如此自觉。
气死他了!
得不到第一手的消息。
他这辈子都会不开心的!
霍景御看着他这幅奶凶奶凶的样子。
有点无语。
这怪他?
刚才司夜宴看过来的眼神……
就这么说吧。
如果他当时没立刻转身就走。
说不定就被那眼神大卸八块了!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
霍景御敲了下他的额头。
“你根本不懂成年人的世界里,懂眼力劲这几个字饱含了多少心酸。”
司书林撇嘴。
他根本不听这样的话。
他想去看看大伯母跟大伯父在做什么。
唉。
好可惜啊。
……
车内。
“司夜宴,”她忽然抓住他的手,在孩子熟睡的呼吸声中,轻声说,“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林清欢深吸一口气。
她现在完全可以确定自己的心。
在腾空之后,放上了司夜宴。
或者,不是一点点。
她轻轻抬眸。
刚好撞上男人那深沉的眸子。
眼中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决堤。
路灯的光落在她发梢,像撒了把碎钻,而她眼中倒映着他的影子,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
他伸手。
将她搂入怀。
“清欢。”
“恩?”
“我想等你冷静了,再认真地告诉我这句话。”
林清欢:“???”
她觉得自己还似乎挺冷静的。
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司夜宴的意思。
对一个人心动的时候,心跳频率会加快。
而在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也会心跳加快。
所以,在不冷静的时候。
会有人将这种心跳情况归类为自己心动了。
实际上只是一种巧合状态下。
林清欢再次深吸一口气。
心中一阵阵酸涩。
在她的问题上,司夜宴总是小心翼翼的。
总担心出现问题。
“好,冷静了再说。”
车子重新启动。
而孟海等人留下来善后处理。
……
凌晨的司家状元,林清欢看了看床上熟睡的林林,轻轻关上门。
走廊尽头,司夜宴正在和霍景御说话,手中拿着从保温桶里拆出的定位器:“查清楚了,卡车司机被注射了冰泉岛的神经毒素,和陆承洲体内的病毒同源。”
霍景御眼中带着难得的严肃:“江妄今晚调动了江氏集团三层安保,分明是想制造意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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