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陈建安的话,他立马明白,陈建安是真正懂流程的,也是真认识宁所长。
没有问他能不能放,因为知道他没有这个权限,但!却知道,他能交代一句先不打!
“谢了哥们儿!”陈建安笑着点头,旋即带着张父,张守义上车。
没有着急朝着宁所长家行去,而是先朝着黑市行去。
…………
拘留所内,一间小房间内,张家两兄弟被绑着。
几名治安员,刚开始给张守义,张云峰上强度。
叮铃铃。
座机响起。
“喂!”一名治安员接起电话。
“今天进来的两个人,先别打,刚刚来了个开卡车,穿中山装,随手给我一包特供烟的!”
接电话的治安员瞬间秒懂:“行,我明白了。”
“还好来得早,这刚准备上强度呢!”
说完,他挂掉电话,原本阴沉的脸瞬间换上笑容。
他回到那间询问室,赶忙拦下正在上强度的同事。
“别打了!”
几名治安员,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食指朝着上面指了指。
几人瞬间明了,这两人看来是上面有关系的,那可不能再上强度了。
几人瞬间换上笑容,上前解开绑着他们的绳子。
“两位,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不好意思啊。”
守家,云峰两兄弟看着突然变脸的治安员,他们俩满脸懵逼。
刚刚还朝着他们肚子挥拳,还打算给他们两人上强度,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这几个治安员,现在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哦对了!”一名治安员一拍脑袋,笑道:“兄弟,刚你说口渴是吧!”
“我现在给你拿水。”
“嗐都怪我们,忘记给你们送饭送水了。”
“你们坐会,我们待会就回来!”
几名治安员说着,走出拘留室,关上门。
只留着呆愣的两兄弟。
两兄弟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他们咽了咽唾沫,不确定的说道。
“弟~~他们是不是琢磨着,怎么变着法收拾我们?”
“下午进来,不是拍桌就是恐吓,就没有一个好脸色,刚刚还对我们动手呢。”
“怎么突然就变笑脸了?”
“不知道。”张云峰捂着肚子,喘息了一阵,刚刚他死活不认,被打了肚子。
中午的时候,公社的队长跟他们两兄弟说,一定得咬紧牙关说是对方先动手的,这样斡旋的空间比较大。
是以,哪怕被抓到县里的治安所,他们两人依旧是死死咬定对方先动手的。
而他们做好准备挨几顿狠狠的毒打了,没曾想,就打了几拳就停了。
“他们~~好像接了个电话,进来态度就变了。”张云峰肚子上的疼痛散去,他沉吟片刻道:“哥,你说跟那通电话有没有关系?”
张守家双眼一亮:“我看多半有关系。”
“建安来了?”
“咱们家,在县里可没认识人。”
“多半是建安来了,找人吩咐了照顾我们?”
张云峰眉梢带喜:“太好了,建安来了,咱们有救了。”
“可,他不是在附属机修厂上班嘛?怎么来的这么快?”
“不知道,反正来了就好。”张守家后背靠在墙上,叹了口气。
“咱们也好免过一顿毒打。”
………………
距离鸽子市,大约一公里,陈建安的车远远的停下,关上车灯,熄火。
“岳父,我车先停在这里,开卡车过去,待会鸽子市的人员误会了,以为是上面来人打击鸽子市。”
“我去去就回。”
“建安,你干啥去?”张守义问道。
“我来的匆忙,我到鸽子市看看,有没有什么紧俏的物资。”
“咱们空手上门不好!”陈建安笑着说道:“毕竟咱们是求人。”
“我跟你去。”张守义自告奋勇。
“不用了!”陈建安摇了摇头:“二舅哥,你在车上等着,我自己一个人去就成。”
说完,陈建安大步朝着那鸽子市行去。
走到一半,他看了眼身后,确保张家父子看不到,这才躲进小树林里,翘着脚抽烟。
车上后车厢来的时候没有拉东西,自己也不好直接从空间里面放物资进去。
毕竟来的时候张云山就坐在后车厢。
虽然直接放进去暴露空间的风险也不大,但~~陈建安不想冒险,空间是最大的秘密,如非形势所迫,哪怕是枕边人也得瞒着一辈子。
他抽了几根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从空间中,取出一腿腊羊肉,五斤上好的五花肉,两只活的母鸡,五斤熏干牛肉,三斤上好的茶叶,
腊羊肉与熏牛肉,这是充分考虑夏季这么多物资上门怕那宁所长吃不完。
至于活的母鸡,亦是一样的道理。
车上焦急等着的张家父子,见到陈建安一手拎着两个鼓鼓的布袋回来,赶忙打开车门下去迎接。
“建安,你回来了,这~~东西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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