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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游戏 > 成为病娇强A的心尖宠 > 第245章 阿娜莎?末裔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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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加北部原本有几个友好的邦国,在这些国土面积并不算大的邦国之中,当属琼山一国国力最盛。

琼山的领导者是一脉相承的阿娜莎族,王位一般传女不传男,因为女王是民众至高无上的信仰,他们相信由信仰和血脉组成的女王,是神明的代言人。

而作为代言人,女王拥有高贵的神性,最终会成为神的一员,领导世人走向神明那光辉灿烂的国度。

当然这种想法放在现在很荒谬,单纯的信仰,即意识,并不能撼动这个由物质组成的世界,更无法带领人们去那个虚无缥缈的“神的国度”。

引导人民始终坚定不移的信仰的原因之一就是在女王身边有众多虔诚的使者,而这些使者正是拥有流萤的觉醒者。

虽然琼山的国土面积不大,可能都没有现今萨加一个州的面积,但其从古至今诞生的觉醒者却不计其数,而且很多都非常强大。

琼山一直过着小国寡民的幸福生活,但这样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逐渐发生变化,尤其是邻国的战争和扩张,对琼山的政权和国家稳定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阿卜杜拉王妃原是琼山最后一代女王凯勒姆?阿娜莎的长女艾尔莉丝?阿娜莎,按照原先的打算,艾尔莉丝会遵循预言书中的指示,在两年后接过母亲的权柄,登上世人瞩目的王位。

但是意外在此降临了。

琼山历1048年,这个曾经盛极一时的文明古国,被新时代的萨加铁骑无情倾轧,覆灭只是一天的事。

艾尔莉丝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和亲卫为了保护自己被士兵用枪炮屠戮至死,她亲眼看着王国的子民们在入侵者的刀枪下苦苦求生,以至哀嚎遍野。

她只记得那天的火光格外的红,当第一支火把掷向蔷薇纹样的宫门时,16岁的艾尔莉丝正蜷缩在藏书阁的波斯地毯上。

羊皮卷轴散落一地,油墨混着松脂香被热浪蒸腾成腥甜的血雾。她听见青铜烛台坠地的轰鸣,像极了父王临终前咳出的最后一声笑——那笑声也曾震碎过水晶吊灯上的冰棱。

敌人是裹着铁锈味的影子。他们用弯刀剖开镀金门扉,刀刃刮擦大理石的声响,宛若千百只秃鹫在啄食她襁褓时的银铃铛。

艾尔莉丝的指甲陷进地毯织纹,指节泛白如冬宫屋檐垂挂的冰凌。

她想起三日前占星师的呢喃:“公主的泪珠比顿河的珍珠更珍贵。”可此刻她的眼眶干涸如焦土,唯有睫毛在热浪中蜷曲成灰蝶的残翅。

“阿萨西斯,求您庇佑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求您庇佑琼山的子民平安...求您……”

艾尔莉丝不知道此时能做什么,她只是跪伏在宫殿内的波斯地毯上,死死攥住母亲留给她的那枚代代相传的项链。

传说对着这枚项链许愿,琼山的至高神阿萨西斯就能帮人实现愿望,但前提是许愿人有足够虔诚的心。

于是艾尔莉丝只能用瘦弱的身躯跪在那里,甚至几乎要把头埋进地毯里,去向那个她从未见过的虚无缥缈的神明许愿。

忽然,长廊尽头的琉璃镜突然炸裂。艾尔莉丝在飞溅的碎片里瞥见自己的脸——十六岁的、尚未被冠冕压出褶皱的脸,正与镜中倒映的猩红天空重叠。

火焰像一群醉酒的哥萨克舞者,将绣着族徽的挂毯踢踏成飘散的灰烬。

某个士兵用长矛挑起她母亲缀满月长石的裙裾,布料撕裂声比琼山寓言故事里被夺走的马匹更凄厉。

她忽然嗅到顿河(琼山的母亲河)的气息。

那不是春日解冻时裹挟浮冰的清冽,而是父亲战船焚毁后的浊流,混着焦油与铁锚锈蚀的苦涩。

那些曾为她采摘铃兰的侍女,此刻正被铁链拖拽过镶满孔雀石的回廊,她们的尖叫比琼山大作家笔下的顿河呜咽更刺穿骨髓。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刺透烟霾时,王宫已成焦黑的骨架。

艾尔莉丝赤足踏过余温尚存的台阶,足印烙在灰烬里,宛如雪原上的血痕。

敌营传来伏特加与手风琴的喧嚣,她却听见地底传来微弱的心跳——那是藏书馆废墟下幸存的一本关于战争的书的残卷,书页间夹着她昨夜未读完的章节:尚迦在琼斯(琼山的首都)大火中的舞蹈。

她解开发辫,任铂金色的发丝被热风卷成一面破碎的旗帜。

琥珀中的雪开始融化,水滴渗进焦土时,竟生出嫩芽般猩红的冰晶。

这土地终究会记住,某个染血的黎明,一个公主把泪与笑都淬炼成了火种——正如银幕上那些永不低垂的头颅,在灰烬里种下比王冠更永恒的星芒。

这火种埋藏在艾尔莉丝的心中多年,终于在萨加的皇宫内轰轰烈烈的爆发了。

艾尔莉丝是琼山传说里的“神只者”,可她似乎并未受到神明的怜爱,她只能用自己的死来瓦解帝氏家族,使其从内部分崩离析。

而那些侍卫的责任则是在喷泉广场制造一件疯狂且重大的杀戮,从外部撼动帝氏在整个狂壬、乃至整个萨加的统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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