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眯起眼睛，问道：“那么那个菩提老祖的实力大概是什么层次？”
“不知！明面上是半圣的层次，但是背地里可能有隐藏实力。”系统没良心的回答，同时在心里小声嘀咕，我可没骗你！事实就是这样！
杨言点了点头，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又问道：“那么！虚空大帝和萧飞燕，他们是什么样的强者？具体是什么层次的力量？”
系统微微一顿：“大帝就是大帝！”
“半圣？我记得他们好像说过，大帝是无法进入地仙界的！那是他们不能涉足的地方！那么，如果你是大帝制造出来的，也不可能打破空间的壁障吧？”
杨言缕着思路，脑子里面越来越清晰！许多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全都回忆起来，像是一条线上的疙瘩！只要顺着线摸，总能摸到的！
系统这下彻底沉默了。
“那么，这一切就清晰了！龟踏天就是那四个传说中的合道强者？那么，那个据说是从别的宇宙来的菩提老祖也是咯！”
杨言的眼睛越来越亮。
“盘古！龟踏天！菩提老祖！三个人了！还有最后一个，会是谁呢……”杨言皱眉思索。
系统呵呵笑了两声。
“四个合道……最强了！那么所谓大帝，肯定不如合道，那么，你，到底是谁？”杨言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手里……这东西……貌似……来头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