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状元,那是你的家人?”
蒋小七收回手,回头:“嗯,是我祖母和姐姐们。”
“你姐姐是双生子吗?”
“嗯,五姐六姐是双生姐妹。”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眼花了~”
蒋小七心里拉响了报警雷达,不会吧不会吧,探花郎看上我哪个姐姐了?
这怎么能行!?咳咳,好像也不是不行~
毕竟是一甲探花,配自己哪个姐姐都不亏的样子~
“肖探花,你的额头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好很多了,还多亏了蒋状元的冰竹筒。”
蒋小七点点头,“咱们同科,以后又是同僚,就别蒋状元、肖探花这样称呼了,怪外道的。”
“额,蒋状,蒋兄说的有理,在下肖明,字光灿。”
“在下蒋明斐,年纪尚幼,还没取字,肖兄叫我明斐就好。”
“好,明斐!多谢明斐的冰竹筒,我感觉额头都没那么肿了。”
“是吗?我看看~”
随着称呼的改变,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又拉近好多。
一旁的榜眼刘鹏撇了撇嘴,丝毫看不上这种客气的寒暄。
不就是一个冰桶,他家冰窖里面的冰能用一整个夏日。
也就是没有随身带着罢了,再说,谁会随身带着一竹筒冰啊,纯属有病!
蒋·纯属有病·明斐:有备无患嘛~
进士们继续往前走,蒋家女眷们回到桌子前,拿起筷子继续吃。
“五妹六妹,刚才那个探花郎看你俩的眼神儿不对!”
蒋菲儿和蒋薇儿的手一顿,抬头看向蒋莲儿,意思是让其继续说。
“哎呀,就是,盯着你们俩的脸时间久了点儿,嘿嘿,嘿嘿。”
蒋老夫人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莲儿,你是说那探花看上了你妹妹们?”
那到底是看上五丫头了还是看上六丫头了?
不能是一起看上了吧?那可不成!
“反正,我看他盯着五妹六妹的脸看了好久,那不是看上了的是什么?”
“行了,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再说了,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具体的,等你们弟弟参加完琼林宴回来再说。
他们一个是状元、一个是探花,现在又一起骑着高头大马,这一路一定熟悉得很。
等你们弟弟回了家,我们再仔细打听打听,也不知道探花郎人家有没有定亲呢。”
蒋莲儿点点头,觉得祖母说得在理,等弟弟归了家可以好好打听打听这个探花,看看对方什么意思。
蒋菲儿脸有些红,蒋薇儿则是淡定吃菜,好似事不关己。
京城主街不算长,在进士们被砸得满头包之前,终于结束了游街。
肖明想找家医馆看看头,虽然不那么肿了,可还是有些疼的。
哪知道被礼部官员告知时间来不及,现在就得回宫参加琼林宴。
肖明欲哭无泪,蒋小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铜镜递给他。
“肖兄,你的额头有些红痕,不过用脂粉之类的遮一遮能遮住。”
肖明是探花郎,顶着红肿的额头参加琼林宴也算是殿前失仪的一种了,没处说理去。
肖明很好奇蒋小七为什么会随身带着铜镜,不过还是接过来照了照。
嗯,是红了不大的一块,不过他皮肤比较白就显得明显些,虽然没有蒋兄白吧,但是在男人里真的很白了。
蒋小七又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竟然是敷面的粉。
肖明一时间看蒋小七的眼神有些怪,蒋小七顾不上解释。
“我给你遮一遮?”
“额,哦~好,好,遮一遮。”
肖明鬼使神差地由着蒋小七摆弄,没多会儿,举起铜镜看了看,真的看不出红痕了!
“这也太神了!”
蒋兄比自己白嫩是不是就是因为常用这个粉的缘故?好像要一盒啊怎么办?
蒋小七好似会读心术一般,直接将一盒子粉连同铜镜一起递给肖明。
“留着用,万一宴会上脱妆了,还能随时补补。”
“啊?哦!好!多谢!多谢蒋兄,还是蒋兄想的周到!”
“哎呀,都是兄弟,客气个啥!”
“嘿嘿,是,好兄弟!”
肖明将已经不那么冰的竹筒塞进怀里,又把铜镜和粉盒塞进怀里,鼓鼓囊囊的。
奇怪~为何蒋兄怀里塞这么多东西就不显臃肿?
刘鹏再一次撇了撇嘴,心里鄙视,两个涂脂抹粉的娘娘腔!
与这样的两人同在一甲,真是让人面上无光!
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在主街尽头,将三匹皇家御用的仪仗队马匹还给驯马师,一甲三人和二百多位进士一起步行参加琼林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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