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趴在书桌上,脑袋枕着胳膊,说道:“老婆,我一会儿去趟千竿胡同,把那边的对联贴了。”
冉秋叶提着可乐脖领子跟着这小子在地上转圈,“去呗,要我陪你去吗?今年没有乐菱帮你了,要不你叫沙沙跟你去?”
“算了,我自己去吧,现在过年也没什么要做的,一个人大不了多干一会儿,就当找点事干。”
冉秋叶拉住乱跑的儿子,直起腰颇为感慨的道:“现在过年也静悄悄的,我记得刚回国那会儿还可以逛庙会,现在这个时间胡同里有不少玩儿小鞭炮的孩子。”
何雨柱突然站了起来,从柜子里拿出那支从轧钢厂顺回来的笛子,笑着道:“我给你来点动静。”
冉秋叶看丈夫从柜子里拿出支笛子来还愣了下,然后乐着说道:“好啊,柱子哥你给我吹个喜庆点的。”
何雨柱舔舔嘴唇,调整了下情绪,名为〈荒〉的曲子从他唇边缓缓流出。
现在只要没歌词,光有调的话玩玩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留曲不留词嘛。
只要你别整个鬼子风格的就行。
冉秋叶听懂了曲子里的哀伤与荒凉,曲子结束她似乎还没回过神,顿了会儿,她才问道:“我让你吹个喜庆点的,你这个怎么听着那么苦呢,这是什么曲子?”
何雨柱把笛子放书桌上,回道:“曲子叫荒,老婆我走啦,早去早回嘛。”
丈夫走后,冉秋叶还在回味刚才的调子,明明是过年,怎么她从丈夫的曲子里听出来的却是孤独呢?
年夜饭后,何雨柱默默对着西北方向拜了拜自己,然后给冉秋叶跟沙芮衿讲了两个单口,这就当是春晚了。
又是一个年,过了。
坤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