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院子里的孩子肯定特别快乐。
因为何雨柱给他们每个人都分了糖吃。
放到调盘里的糖冷却后,何雨柱切下来一块儿,然后又切成麻将大的小块儿装盘子里,端到冉秋叶旁边的小桌子上。
冉秋叶拿起来一块儿尝了尝,眯着眼睛夸赞道:“嗯,真好吃,还有花生跟红枣的香味儿,柱子哥你真棒。”
许大茂从盘子里拿起一块尝了尝,说道:“这年头缺糖,这要能拿出去卖肯定能挣不少钱,你那点麦子跟糯米才多少钱。”
冉秋叶知道做糖卖这事儿跟丈夫偷摸干那些事都不算什么,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丈夫经常去黑市的具体操作,可这也不影响她要把自己男人老实守法的形象立起来。
“柱子哥你别听他胡说,咱不干这个。”
冉秋叶瞪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的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雨柱这次做这些东西,从给麦子发芽到出货,前后一个来礼拜,过程都没藏着掖着,闫埠贵之流还把操作过程都记录了下来。
就是点麦子跟糯米,工艺也不复杂,虽然费点柴火吧,可现在的糖缺,拿到黑市不要票不用副食本,的确利润可观。
当下就有人琢磨这买卖能不能干了。
自从白乐菱走后,许大茂胆子大了很多,都敢和冉秋叶唱反调了。
他颇为不认可冉秋叶的话,摇摇头道:“做出来卖去供销社也行啊,再说现在那么多没工作的,找不到活就得下乡,跟街道办申请一下组织个合作社,然后挂靠在街道办,大小也是个活,没准儿还能解决几个工作岗位呢。”
何雨柱把咬了一口的糖块儿扔回盘子,看了眼许大茂说道:“你他嘛的副主任没白当,说的还挺有道理,那你去找王主任说去吧,没准还能得个奖励呢。”
许大茂一听顿时觉得这个操作有一定的可行性,点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道理,回头我得琢磨琢磨,先写个计划。”
何雨柱一看这家伙还当真了,敷衍道:“那我祝你成功。”
当真的不仅是许大茂,还有别人呢。
作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有枣没枣都要杵两下的闫埠贵也觉得没准儿能成,于是恬不知耻的跟许大茂搭话:“大茂,你看三大爷家解放跟解旷都没工作,这眼瞅着就下乡了,你要真能弄成的话送三大爷两名额怎么样?这好歹是邻居不是。”
许大茂斜眼儿看了眼闫老三,撇撇嘴道:“您可真能开的了口,八字没一撇的事儿您就惦记上了,还送你两个名额,咋尽想美事儿呢?”
闫老三挪了挪脚步,趁机又拿了块儿糖,推推眼镜道:“大茂你这话就不对了,三大爷怎么着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这都街坊邻居,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解放跟解旷好歹也叫你一声哥是吧。”
许大茂看这老登就来气,小心眼的许放映员可没忘记老二老三背着他干的事儿,当下语气嘲讽的道:“有给街坊邻居写举报信的吗?你要能把我那么大个轧钢厂委员会副主任赔给我,我在轧钢厂给你两名额都行。”
何雨柱懒得听他俩掰扯,看秦淮茹已经把糖都切好了,就过去全收拢起来,把一小半儿倒在她家的一个小搪瓷盆里,对秦淮茹说道:“从头到尾基本都是你家棒梗干活,这是他那份儿,你帮我把锅和盆都洗了吧。”
秦淮茹也没跟他客气,接过小盆回道:“成,交给我吧,一会儿分完糖水我给你洗。”
何雨柱把自己这份儿给邻居们一人分了两小块儿,然后把剩下分了一大妈一半儿,端着自己留下那点也放到了游廊下的小桌子上。
棒梗大方的把自己那份分享给了韩春明跟苏萌,至于韩春燕,正好她的位置离冉秋叶近,大方的冉老师邀请她一起吃了,还给她倒了杯茶,这会儿都混到小桌子旁边了。
活干完了,糖分完了,大家伙除了个别想打听许大茂要跟街道办搞合作社的人,其他的也都散了。
小当跟槐花接过了哄小表弟跟可乐的活,韩春明跟苏萌也自然是找自己二姐,所以都聚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刘老二没回后院,而是跟易中海在东厢房门口搬了两小凳子在那儿扯淡。
棒梗趁着何雨柱在水池子边儿洗手的空,蹭过来低声道:“何叔,人来了,活干完了,您说的招待费呢?”
何雨柱白了这小子一眼,“给你糖还不够招待的?”
棒梗没有放弃,嘿嘿笑道,“再来两瓶儿汽水儿不过分吧?您看他二姐一来院儿里多热闹。”
何雨柱作为一个两万元户,没计较这三瓜两枣,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掏出两块钱递给棒梗,交代道:“给我也捎几瓶回来,全买汽水儿。”
现在何雨柱的现金流早已经突破两万大关,正在稳步向着三万进发。
不过其中四千三是何宇老铁的馈赠,六百多是傻柱的遗产,一万是老丈人留下的那捆,当然那九千多大黑十不能花了,不能计算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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