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答应什么,笑着调侃:“危险的事不让做,泡妞的事情就不管了?”
冉秋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在他作案工具上捏了下道:“我说了你会听吗?不也是阳奉阴违,反正你藏好了别让我知道就行。”
“那要是藏不好呢?”
“以前我答应过你的话会算数的。”
冉秋叶靠在丈夫怀里,轻声回道。
何雨柱搂紧怀里的媳妇儿,自顾自的嘀咕:“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诗里不写了嘛,却道故人心易变,也许等你不再需要依靠我时候,也就不这么大度了。”
“说的也是啊。”
冉秋叶转过头看着丈夫的脸,展颜一笑,说道:“不过那不是以后吗?不要因为担心未来不确定的事情让现在的你苦恼,咱俩现在感情这么好,你该偷着乐。”
“我就正大光明的乐…”
夫妻俩聊了会儿,一起手拉手从房间出去了,去楼下陪儿子闺女玩儿了会儿,中午何雨柱掌勺,冉秋叶带着儿子打下手,搞了一桌子菜。
何雨柱跟白临漳一家子吃完饭后,陪老婆孩子们待了会儿就离开了。
冉秋叶跟儿子闺女要在这里住几天,至于住两天还是三天,他们自己说了算,他自己可以猛猛的浪几天。
冉秋叶知道过年期间丈夫事情多,那么多人情来往要处理,每天早出晚归不着家,她还不如在这边待着呢,住在这儿至少不用去巷子里的旱厕拉屎,被冻的屁股冰拔凉。
何雨柱离开干部大院,找了个地方拿出自行车,蹬车朝着灵境胡同而去。
小宫同学这会儿估计已经在院子里了。
虽然上次自己没吃她,但是经过当天的事情,她再邀请自己到院子里两人独处,那么一会儿无论她说什么,那都是假的,她敢这么做本来就已经做好了发生一些事的准备了。
不过嘛,你想咋就咋吗?我还不要呢,说干劈情操就要干劈情操。
两个地方之间也就三千多米的距离,何雨柱没几分钟就到了自己在灵境胡同的小院子,一推门,从里面插着呢。
何雨柱前两年给自己外面几个院子装了个后世村里大门的那种插销,从外面拧一颗门钉就能打开,挺隐蔽的。
打开大门,把自行车停到角落,他径直去了正房。
小宫同学吃过早饭就来了,打开锁进屋后,上午给家里打扫了下卫生,这可是她的秘密基地,没给何雨柱写信那三个来月时候,偶尔在四九城休息时候也会过来收拾一下。
她还见过那个这边的派出所所长,按何雨柱交代的借口打发了。
中午的时候她吃了自己带的干粮,睡了会儿就一直在屋里待着,这会儿正坐在炉子边拿着本书看呢。
何雨柱推门进屋,把小宫同学吓一跳,书都差点扔了。
看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何雨柱快步上前,趁小宫同学没反应过来迅速弯腰在她唇上亲了下,这才笑呵呵的道:“干嘛这么大反应?我进屋能吃了你还是怎么滴?”
小宫同学被突然袭击后顿时满脸通红,捂着自己的小嘴娇嗔道:“呀,你又占我便宜,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总欺负我。”
何雨柱转身去返回门口摘下帽子和背包放到柜子上,边脱棉袄边耸耸肩不在意道:“那对不起咯,这次是我错了,以后绝对不占你便宜。”
然后看着嗔怒瞪着他的小宫调侃道:“你头发这么短干嘛要扎辫子?跟两个麻雀尾巴似的,真够丑的。”
每个人的颜值巅峰所处的年龄不一样,小宫同学这会儿就没到巅峰,皮肤没有八十年代时候白,脸蛋也还有点圆,不是巅峰期瓜子脸的样子。
关键她现在头发不长,偏偏梳了两个指头长的小辫子,这形象真是一言难尽。
“我就这样子,要你管。”
小宫同学哼了一声,不满的嘀咕。
何雨柱没再吱声,直接躺到她身后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午睡是晋省人的血脉天赋,虽然这会儿两点多了,可躺着不比坐着爽多了?
小宫同学被何雨柱一进门偷袭后还有点防备呢,结果就见他直接就躺了。
躺就躺吧,估计是路上累了,也没在意,她不要面子的吗?不得抻一会儿?
结果就看那货躺那儿就没动静了,她自己坐着看了会儿书结果越看脑子越乱,书也看不下去了,回头一瞅,何雨柱还是那个姿势,一丁点变化都没有。
姑娘心里又委屈又有点生气,这什么人啊?四个来月没见了,也不说跟自己聊聊天,当初被你占那么大便宜自己还不能使点性子了?
再说从他进门自己就说了两句话,态度也没差吧,怎么就不理自己了,约你过来又不是为了看你睡觉的。
小宫同学把书扔桌上,转过身盯着闭着眼的何雨柱看了会儿,然后从柜子上拿过来把一尺长的木头尺子。
这屋里她打扫过好几回,屋里有点啥她都门儿清。
小宫同学隔着床上的何雨柱一米来远,用尺子捅了捅他,试探的问道:“柱子哥,你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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