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都被掀了,对于开一扇窗就不会有多大反应。
沙沙那儿有个果冻,自己有个七喜,所以对于多出来的何晓,白乐菱只是好奇,倒没对她产生压力,一个比自己大了十岁的老娘们儿,还嫁人了,从哪都看不出算是个对手。
而对于冉秋叶来说,白乐菱是开的那扇窗的话,沙沙就是炸了一个洞,她的底线一再突破,没了一生一世一双人打底,多了白乐菱又多了沙芮衿,她也看开了。
再说娄晓娥哪年回来都不一定,回来都老太太了还有啥在乎的,自己家也没啥家产等着何晓瓜分。
何雨柱叮嘱几人不许把这事儿说出去,现在还不是让别人知道自己有海外关系的时候,娄家跑路这事儿上面还没给出个结果呢。
何雨柱让李涟节跟尤凤霞中午别走留下吃饭,就准备招呼画完画跑回来的可乐跟自己做饭。
他没想着让可乐继承什么家传的手艺,但做饭好歹是个技能,学会了也不至于委屈自己,儿子以后上大学或者去留学的话,想吃什么能有办法把自己喂饱。
结果他这儿还没动手呢,沙沙就进屋了,看上去一脸的不高兴。
小沙大夫脾气很好,像这种把不高兴写在脸上的时候非常少见。
冉秋叶看她这脸上写满故事的样,好奇问道:“怎么了沙沙?大过年的谁惹你生气了?”
沙沙探头看了看乖乖待在何雨柱家书房的儿子,没好气的道:“自从我考上大学以后,媒婆左一个右一个的烦死了,我都说没有再嫁人的打算了,她们还来,在我家说了半上午的媒。”
何雨柱放下手上的活,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调侃自家老三:“以前胡同里传你克夫,给你介绍的不是老光棍儿就是死了老婆带孩子的,我听说近期那些媒人给你介绍的对象质量有所提升啊,今儿又是哪家的小伙?”
“暖瓶厂的,比我小两岁,没结过婚。”
自己男人问了,小沙大夫当然得实话实说,把人物交代清楚后怕何雨柱多想,赶忙又把详细的情况说了:“都没经过我跟我妈的同意,今天直接把人带家来了,那男的他妈还没怎么着呢就拿我当儿媳妇儿了,跟我说了一堆要孝顺公婆的话,神经病,谁要嫁给他儿子。”
小沙大夫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何雨柱还真没见过自己家好脾气的老三这么生气过。
“气的我都想打她了,可我这性子实在是有点张不开嘴。”
沙沙说完抬头看着何雨柱,柔柔的问道:“柱子哥我脸皮是不是太薄了?”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道:“的确有点薄,要脸的始终干不过厚颜无耻的,要不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呢。”
然后他跟变脸似的,脸上笑容突然一收,冷冷的道:“他们今天这是没安好心,奔着坏你名声来的,我估计离开院子那家人就该传你跟她儿子的事儿了,想逼着你答应。”
他眼睛微眯,脑子里已经在琢磨报复手段了,对沙沙问道:“后续你别管了,媒婆是谁?那人叫什么名字?”
沙沙以理科状元的身份上了大学,未来肯定是前途无量,今天还是个未婚小伙,后续再有条件更好的也说不定。
李大妈不知道果冻是何雨柱的,她心疼姑娘一个人守寡,现在求亲的男的条件越来越好,她没准儿还真有让闺女再婚的打算。
想到这,何雨柱又继续叮嘱道:“还有,你跟李大妈好好沟通下,别让她背着你再被媒人套路了。”
听何雨柱说那家人是冲着坏自己名声来的,沙沙的火气又上来了,愤愤不平的道:“他们心也太脏了,我又不是没男人,谁稀罕她儿子,长的还没我高呢。”
说完觉得这话不对,屋里还有外人呢,于是赶紧找补:“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没男人要。”
冉秋叶眉头微皱,心说这市井小民的心眼还真够多的,拉了把椅子坐到沙沙旁边,搂着她轻声安慰:“好了沙沙,别生气了,你把媒人跟那家人的情况说一下,柱子哥会给你出气的。”
小李子有点不太明白何雨柱说的是啥意思,不解问道:“干爹,您说他们要败坏沙沙姨名声是啥意思?不就是带着媒人相看么,咱们不同意不就行了?”
何雨柱看白乐菱跟尤凤霞也没反应过来,想来是一个家庭环境遇不到这种事,另一个是年纪太小的原因。
索性挨着沙沙坐下,比了个OK的手势,对小李子解释:“那家人这样做有三个方面。“
接着又竖起食指,继续道:“第一,他们想制造既成事实的舆论压力,男方的主动上门提亲,本身可以被包装成一种诚意,这个没问题,但那个男的他妈不顾你沙沙姨的态度,就迫不及待地以婆婆自居,她真正的目的是在街坊邻居跟亲友圈里制造一种婚事已定的假象。
一旦这个消息传播开来,在不明情况的外人眼里,你沙沙姨就是她家儿媳妇儿了。”
话毕,他等小李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才伸出第二个手指?:“第二,咱们目前的社会环境中,一旦你沙沙姨被认定为有对象或者订婚了,如果这事儿没成,就很容易被泼上眼光高、挑剔,甚至会被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才被退婚的脏水,这些流言蜚语会给你沙沙姨带来压力,男方这是打算用舆论逼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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