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陪两个女人聊了会儿就去陪着七喜玩儿了,小儿子不在自己身边,能陪伴他的时间太少了。
这小子已经两岁半了,正是好玩可爱的时候,他现在会自己穿衣服,早上起床还知道把自己的小被子叠起来,除了偶尔会尿床以外,还是挺好带的。
何雨柱把七喜抱起来后一把将他放到自己脖子上,驮着儿子在屋里跟着录音机里的音乐节奏跳舞,他的动作也感染了七喜,这小子在何雨柱肩膀上张牙舞爪摇头晃脑的跟着晃,嘴里还口齿不清的唱着不明不白的歌词。
白乐菱看着陪儿子玩闹的何雨柱,靠在冉秋叶肩头轻声呢喃:“咱们一大家子要是能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冉秋叶听到她这话神情有点复杂,当初在千竿胡同选择让何雨柱留下时候,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未来啊,更没想到自己选了一个万中无一的妖怪,一个又怂又勇秘密又多的矛盾体。
冉秋叶安慰似的摸了摸白乐菱的头发,转身看着她认真的道:“七喜都两三岁了,你现在后悔也迟了,这样的生活是当初你自己选的,怀七喜时候你都二十五了,是个成年人,成年人就得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
白乐菱轻哼一声,满脸不服气的反驳:“谁说我后悔了?我才不后悔,看我儿子多可爱,嫁给别人生不出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办?”
说着,目光不自觉的落到正在驮着儿子玩的何雨柱身上,柔声道:“再说我嫁给别人的话,估计人家也受不了我,我记得他有次说过一句话:有些人遇见就足够倒霉了,要是能错过,那真是谢天谢地。”
白乐菱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说道:“如果说我遇见他是足够倒霉的话,那个因为我选了这种生活,从而错过我的倒霉蛋岂不是应该谢天谢地?”
冉秋叶听她这么说不禁笑出声来,点点头道:“嗯,咱们都倒霉,遇到了他,但是话说回来,想遇到他也是需要点运气的,你想想,如果没有柱子哥,咱俩,还有沙沙,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白乐菱思考了一下,回道:“咱俩现在怎么样不知道,反正前面那十来年肯定是不好过。”
“至于沙沙,现在应该是个真正的寡妇,理科状元这种事也八成跟她扯不上什么关系。”
白乐菱估计的还是太保守,如果没有何雨柱,这会儿小沙大夫的周年都已经过了。
冉秋叶突然想起她跟何雨柱有时候聊天的一些内容,微微皱着眉头道:“柱子哥说女人是一种不记恩情的生物,我也不知道他这是从哪听到的歪理,我还就给他证明一下,他这个话说的不对。”
白乐菱点点头认可了冉秋叶的观点:“他说的的确不对,你要是不记恩情的话,能让他这么左拥右抱的?”
冉秋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嗔怪道:“说起这事来,当初我是为了谁开的这个头?”
白乐菱一听这个立马装听不懂,顾左右而言他:“不知道,我去给磁带翻个面。”
说着就从冉秋叶身边溜了。
何雨柱在楼上陪老婆孩子们待了会儿,就抱着七喜去了楼下,大老爷们儿的总待在女人堆里叫怎么回事儿?搞的自己好像是那种黏着老婆的妻宝男似的。
白临漳看他抱着七喜下楼,微微皱了下眉,眼底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复杂,但瞬间就恢复了跟冉良君说话的节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等何雨柱过来坐下,白临漳突然沉默了下看着他问道:“小何,你就一直打算这样在轧钢厂当个食堂的副主任?你对你未来的奋斗方向有没有什么想法?”
何雨柱愣了下,不知道老白这又是要搞什么,不过领导问话必须得端正态度,何况这个领导不仅大,还是便宜老丈人。
“我这么些年在这个岗位上干的很好啊,日复一日的给国家创造价值。”
何雨柱用那会儿老白的话表明态度,不等两个老丈人说话,就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我跟叶子结婚十一年,跟乐菱也差不多认识这么久了,在跟她们两这种高知家庭的优秀孩子接触后,我也开始思考,开始学习,总算是感觉到了一些进步。”
冉良君觉得女婿说的特别对,没错,他的女儿就是这么优秀,可以带动着别人一起进步。
老头满意的点点头,笑着道:“正所谓蓬生麻中,不扶自直,小何你能进步也不仅仅是小叶跟乐菱的影响,还有你自己沉下心来的思考,这证明你跟叶子夫妻俩感情和谐,都没有选错。”
何雨柱心里吐槽:大哥,别用和谐这个词儿啊,会让我想歪的。
旁边的白临漳却没什么表情变化,沉吟了下,看着何雨柱问道:“小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这里没有外人,不要拐弯儿抹角,直接说就行。”
我擦,搞政治的真敏感,尤其是搞外交的,跟人对话都八百个心眼子,自己不擅长这个,以后还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
何雨柱也不再藏着掖着,他抱着小儿子在两岳父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认真的道:“白伯伯,我最近看报纸,也通过其他的一些渠道了解到,咱们现在哪怕一分钱外汇都得精打细算,所以就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想跟您聊聊,您看我是不是异想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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