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一脸惊恐的看向麟祺。这二位可是亲叔侄啊,自己就是再蠢再笨也是知道万万不可的,倘若是被老爷和夫人知道一二,就连自己也绝不是被家法伺候这么简单的。不行,此事必得要叫德文哥知道,他点子多,一定能找到个瞒人的好法子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麟祺不满的撅起了嘴,“我可是把你当成我的亲弟弟才和你说的。”
“我就在想源哥要是知道您和我说了,他会不会把我给打死。”六子这话可是一点假也没有掺。
“我哪里会叫他知道。”麟祺嘿嘿的笑道,“之所以和你说,主要还是向你讨教一二,另外也想和你学学那些招式的。”
“什么招式?”六子又是当场呆愣住。
“我见你们那晚好像很是老练,尤其是你那哼哼唧唧的声音连我都受不了。”麟祺也不再难为情,既然都说成这样了,那自是得学个一招半式的才行。
六子感觉天都要塌了,显然这位爷躲在暗中可是看了好久,亏自己还是习武之人,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老天啊,那可足有半个时辰啊。罢了,即是如此那也就不要这张脸了,自己反倒要看看这章少爷到底要做什么。
六子索性不再多想了,看来只要顺着少爷的问话来回答就行,其他那些倒是万不可多说一个字。
二人倒是无障碍的互问互答的起来,一白一黑的小脸上也不时的在变换着颜色,那物件硬的都可用来击鼓了。咦?麟祺竟觉得这些臊人的荤话有些熟悉?自己莫不是在哪本书里见过?哎呀呀,这倒与“笑林广记”中的一些篇章有相似之处,联想到自己的“亲眼目睹”和此时小六子“绘声绘色”的讲授,那书中所写的越发灵动起来;哎,看来啊也不是什么书都可以读的。
麟祺现已确定小六子应没少做这事,自己倒真是找对了人,可原只想知道下这内中的情形如何,现下倒叫自己“犯了难”,尤其是一听还得用到那个部位就很是打怵,毕竟那里可是用来——可为何小六子说到这个时不仅满脸的兴奋更有颇为享受之意?
麟祺忽地想起“哥”似乎也曾碰触过那里的,他应是无意的吧?虽说这可是“哥”主动的,却也不能说明什么的,就像小六子说的,若是两人关系好到一定时候,接下来自是会“水到渠成”的,看来自己和“哥”的关系还是有待加强才是,或许该是轮到自己主动些了吧,再者也真想去试试那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这也就一顿饭的功夫,麟祺和小六子的关系简直是突飞猛进、一发不可收拾,麟祺对那呛鼻子的味道早就不当一回事了,要不是听到大龙在屋外喊着小六子,只怕两个人都能聊上一整天。
六子走出正房忍不住长吁口气,简直如大赦一般,虽说和少爷聊的如此欢愉,可也仅仅是谈及这种事而已;自己也是了解了一些事情,似乎少爷只关注那些令人羞耻的事上,或许他真的不知道这绝非是兄弟间的情谊?
还好,还好,自己若不是有德文哥的开导也不会知道何为“情谊”,何为“情爱”,看来此事真得请德文哥出手了,或许等少爷知晓了这内中禁忌,那一晚也只不过是“年少无知”、“一时冲动”而已,也就不会再与源哥“纠缠”下去了吧。
清源自出府后便时刻保持着警惕。这雨下的确实不小,就连先前那些马车的印记也被冲刷的干净,可想一想,这大雨也必会将追踪黄师兄之人的痕迹尽数抹去。
清源借助路边树木、草丛的遮掩,一路上倒也并未发现什么异样。许是这雨天之故,清源来到药铺时德文还未起床。
清源见宋先生正煮着姜茶,又见他打了几声喷嚏。“宋大爷,您这可是着了凉?”
“不过淋了点雨罢了,喝些热乎乎的姜茶发发汗就无事了。”宋先生笑呵呵的说道,“这连着几日的大雨了,水沟里也满是淤泥,这再不清理下脏水都要溢到街上来了。”
“你呀,怎么就爱操这闲心。”宋夫人嗔怪道,“我这就给你们做点热汤面,四爷,您也将就着吃一口吧。”
“宋大娘,我都说了您叫我小源就成。”清源说道,“我和德文哥可是好兄弟,您可不要再这样见外了。”
“好,好。”宋夫人满脸笑意,自己若真有清源这样的儿子那可是要烧高香了,“文儿这几日也懒散了,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
德文已在门廊处洗着脸,听到母亲的唠叨也是笑道。“母亲,我可都听到了。”
吃下一碗热乎乎的面汤,清源感到身上暖和了不少,之所以留在药铺也是想再看看街上有什么异动。德文待知道子仁的伤口已被做了处置这才算松了口气。
窗外的雨势渐小,街上的行人也是多了起来。清源和德文撑起油纸伞离开了药铺,二人待走出青石板铺就的主街,随后便闪身躲入一旁的树丛中,脚下虽是泥泞不堪却能遮掩住身形。
黄子仁虽还在昏睡中,但其气息已经有些平稳了。德文将子仁的伤口缝合完毕,又重新敷上了一层药泥,待包扎妥帖后也是弄得满头大汗,看来黄子仁真得要休养一段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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