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早就知道段婚姻,所以,我也事事注意。”
“注意什么?”
“一是师父跟我说不要找太漂亮了的。陈秀敏曾经给我介绍过好几个,都是非常漂亮。
我怕压不住啊。所以,现在找的乔忆兰,我从一开始就不牵就她。
一牵就,以后就只能听她的。谢燕还好吧?”
“还好,她个性比较开朗。”
我说:“少泽似乎对我有点意见,你打个电话给他,和他谈谈家里的情况。要他劝劝他妈。李老师强势惯了,估计汪校长说什么,她不会听。让少泽去说,她也许听得进去。”
行远说:“我明天打他电话。”
“你要大胆地说出原因,李老师爱打牌总是赢,是因为别人有求于她。
学生读书,老师晋升,校外的生意人想推销产品,加上李老师的技术也不错。所以,要少泽劝劝,也许有点用。”
行远笑道:“马克思说,百分之百的利润就会让资本家发疯,这个岂止是百分百的利润,百分之千,之万都有可能。”
我点点头:“就谈到这里吧。”
上得楼去,已是十点多了。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总是想,不知少泽在广州打不打牌。如果他仍然打,就根本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想来想去,我觉得少泽应该会打牌,律师不和法官打牌就根本吃不开。
不知广州那边的情况,比这边好些不。
李老师这件事,我无法掌控,明天,应该找谭军,少华聚一聚。
不止是聚一聚。我们应该成立一个励志社。不励立难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