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事,不研究这些东西,干嘛呢?人家副处级干部,难道给人去守大门?”
忆兰说:“现在你有权了,不是要办个医养中心吗?你让他去做点事吧。”
“有这个想法。”
“哦,你找孟市长、萧书记,原来是为这件事啊。”
我说:“对。不过,你今天不能说,明天也不能说,过了星期一,你就可以说了。”
忆兰摇摇头,感叹道:“当官也难当。”
我说:“天下没有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你也要体贴我的难处。
有时坐在那儿发呆,并不是想哪个美女好看,而是想,这件事要怎么办才完美。”
她狠狠地盯我一眼,拖长声音说:
“没那么想呢——,但是,警告警告也是必要的。为什么每个小孩都要打防疫针。因为病毒永远存在。”
听得我哈哈大笑。
她问:“明天又要去莫林山?”
“对。你要做好思想准备,我在莫林山还有个套间,有时就在那儿过夜。
不过,我不是一个人睡。佩青跟我睡一个套间。”
她说:“别老是打趣我。只要你是为了工作,我也会支持你。”
“但你也不能完全相信我啊,打打防疫针也蛮好。”
她见我老是调戏她,扑上来掐了我一下,说:“复旦大学就了不起,老是拉我开涮。”
我说:“轻一点呀,要是叫出声来,楼上楼下听到了我喊啊哟,以为是我在从事某项娱乐活动。”
“让你更加娱乐一点。”
她又重重地掐了一下。
痛得我真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