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不习惯国外的生活。”
她说:“我不喜欢听他的,他有本事,就不会几十年才混个打括号的正处级的,他手下的人都到省里当了大干部。”
还有什么可说的?
人与人之间的认知都到了这个地步。
我说:“你不愿意,那我就说两件事。第一,人家说我什么,你不要相信。二,你也不要掺和我的什么事,让我一个人去面对。”
她头望着天花板。
我说:“反正我们也谈不拢。只要你遵守这两条,我们都冷静冷静,过段时间再好好谈一谈。”
她说:“我要回去。”
我说:“你回去可以,我叫旭哥送你,”
“我不知道自己打车啊。”
说罢,她竟然站起来,摔门而去。
我追上去,毕竟是夜里,有点不放心。
出了机关门,我拦了一辆车,她打开门就上去了,把门一关。
我想跟上去,车子启动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心想,我怎么碰上这么一个人?
我想再拦一辆车追上去。
偏偏没辆车过来。
我打了一个电话,叫旭哥过来。
大约十来分钟,他来了。
我说:“送我去岳母家。”
旭哥说:“你情绪不稳,吵架了?”
我说:“没有。”
旭哥摇头,说:“一定吵架了。”
我长叹一口气。
旭哥说:“你要是吵架了,我劝你不要去,因为都在气头上,会吵得更厉害。何况在她家,聪明的家长会帮着你。但是,我也去过几回,她娘是不太聪明的啊。”
我对旭哥说:“开到一个静僻的地方,我和你在车子上说说心里话。”
旭哥把车开到公园门口,一个安静的角落。
我先给师父打了个电话,说忆兰家里有事,今晚过来不了,我改天向您请教。
打完电话,我也一点没隐瞒,向旭哥一五一十地说了单位上遇到的事,以及家庭中遇到的烦恼。
我讲了半个小时,旭哥说:“我给你出个主意。”
旭哥到底给我出了个什么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