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漓还以为覃朗就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完全没料到他竟然还是这么优秀的人。
“快请坐,咱们边吃边聊”他虚伪地笑着说道。
姚清之拉着覃朗坐下。
刚才嚼舌根的那几位女同学们眼睛里满是妒火,一个个的脸都拉得跟驴一样长。
姚清之就当做没看到,直接忽视。
这几位女同学在上学那会就一起排挤她,就因为她长得漂亮。
这时,坐在姚清之身边的男人端起茶壶一边为姚清之覃朗倒茶,一边寒暄道。
“清之,你还记得我吧?我是楚漓的室友,我叫王晟”。
姚清之淡笑,“记得,王晟同学,我还记得有一次下雨,是你借给我雨伞回的宿舍,结果,第二天就有居心不良的人乱造谣言”。
“我一直想感谢你,谢谢你当时的帮助,对我来说很重要”。
因为谣言,害得贺楚漓跟王晟打了一架,王晟流了好多的鼻血。
所以姚清之一直觉得挺愧对王晟的。
王晟看向覃朗,不好意思地说:
“覃先生,清之在念书的时候就是我们班最优秀的同学,我一直说她将来肯定大有作为,能够进入德康总院真的很厉害”。
覃朗搂住姚清之的肩膀,笑着说:“我也觉得我老婆非常厉害,她是我最崇拜的人,王先生,谢谢你当时给予清之的帮助”。
覃朗决定回头好好报答王晟。
对面的女生听了嗤之以鼻,酸酸地问道:
“覃先生,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不是都会找有钱人家的千金联姻吗?你跟清之,你俩谁追谁啊?”
覃朗挑起眉看着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保持着风度,笑着反问:“这位同学,你认识有钱人吗?”
女同学哑口无言:“……”
王晟嘲笑道:“她哪里会认识什么有钱人啊”。
女同学愤愤地瞪王晟。
这时,贺楚漓突然开口说:“覃先生,其实我也很好奇,你跟清之是谁追的谁”。
姚清之下巴微抬,看着贺楚漓,就知道他想找事。
覃朗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才慢悠悠地回道: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我追求清之了,我追了好久,清之才答应跟我结婚呢,所以能够娶到清之,是我覃朗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
那位女同学不甘心,又问道:“那你知道清之他爸爱赌博吗?清之,你爸现在还赌吗?”
这句话一说完,全场都安静下来。
姚清之看向这位女同学,对方得意的嘴脸不要太张狂。
覃朗扯唇笑笑,“同学,我岳父就是喜欢跟人打打小牌而已,最多也就输个两三百万,这种小钱对我来说根本就不足挂齿,老人家爱玩就玩呗,开心就好”。
“不过岳父岳母现在已经回他们老家去养老了,早就不玩牌了,现在岳父喜欢上种菜了,每天忙着下地种菜呢,可开心了”。
覃朗说的是实话,姚清之一直托老家的亲戚盯着姚父呢。
姚父自从回了老家后,确实是没有再去玩牌。
因为姚清之叮嘱亲戚,如果姚父再去玩牌,就报警抓人,不要纵容。
姚父之所以不敢再去玩,是因为把女儿卖给了覃朗后,一直很愧疚。
再加上妻子三天两头拿这件事骂他,他哪里还敢赌。
姚母这次也是发了狠,说要是姚父敢再去赌,她就直接砍断他的双手。
女同学再次被覃朗呛,心中愈加地不甘,又故意挑拨道:
“那覃先生知道清之跟楚漓在大学时的事情吗?那时候他俩关系可好了,差点在一起呢,我们本来都准备好毕业喝他俩的喜酒了”。
贺楚漓的脸在这个时候黑了,瞪视那位女同学。
姚清之面无表情,就端坐着,好像说的不是她一样。
覃朗笑了,“你说的这个事,清之早就跟我说过了,这不是正常的吗?我们家清之这么漂亮,要是没有人追,那才叫不正常呢”。
“所以我今天特意跟清之过来,就是想当面跟贺同学说一声,谢谢你当年放弃清之,我才能有机会追求清之,把她娶回家”。
覃朗说得坦然,让人深信不疑。
贺楚漓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唇角。
王晟很喜欢覃朗的坦荡,他主动端起茶杯去跟覃朗碰杯。
“覃先生,来,我祝你跟清之百年好合,清之真的是一个好姑娘”。
覃朗跟王晟碰了一下杯,“谢谢,王同学”。
在王晟的带动下,其他男同学都纷纷跟覃朗碰杯。
覃朗能说会道,又善于把握每个人的心理。
很快,这屋里的男士们,除了贺楚漓,都跟覃朗打成一团。
女同学们见覃朗是真宠爱姚清之,对姚清之的态度都变了,开始巴结她。
吃完饭,覃朗大手一挥,请大家到会所去唱歌喝酒。
于是一行人都转移到会所去玩。
吃饭的时候贺楚漓只点了饭菜,没有点酒。
因为那家饭店的酒水太贵了,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没有人提出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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