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能说了。”
贺辰飞下意识又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没想到这一回，给扯出来了。
他看了眼笑眯眯的沈舟，忽而感到背后一阵凉风吹来。
他背脊瞬间绷紧。
“我就是听说你翻译了一本书，想着过去看看情况。”
说到这个，贺辰飞就差竖起大拇指了。
“我看了，沈兄真是厉害，这才多久，就翻译出来了。”
沈舟挑眉，笑了笑，“那书又没多厚，说起来，这一切，还得谢谢贺兄呢。”
贺辰飞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瞬间绷紧。
他干巴巴笑了两声，“能者多劳，能者多劳，若非沈兄，这会还没有人把书翻译出来呢。”
“说的倒是。”
沈舟眼睛一转，看了眼周围，小声道：“贺兄，我前段日子，帮你问过皇上了。”
“你问什么了？”沈舟话题转换太快，这一说，贺辰飞还有点茫然。
“就说你觉得自己不会升官的事。”
沈舟简单几句将那日跟皇上聊的话说了出来。
贺辰飞神色一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就这样直接问了？”
“不然呢？”沈舟道，“我该怎么问？”
“你应该...不对。”
贺辰飞差点被沈舟这话带偏，喃喃道：“就不该问的，万一皇上发怒怎么办？”
“皇上哪这么容易发怒呢。”
沈舟笑了笑，“皇上还说了，只要不犯错，该升升，你啊，就等着吧。”
贺辰飞看看沈舟，又看向宫里的方向，欲言又止。
他哪里知道自己犯的错皇上算没算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