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没有你脸红什么啊!”
“你俩肯定有情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咋,我还不能笑了!脸红咋了,我太热了不行吗?”沈涛笑着分说。
心说,没有的事,让我交代什么啊?
让他不笑是不可能的,那还不得憋死他啊!他可是阳光帅气大男孩,天生就爱笑。
悦然早就把头埋在胳膊里装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点没有出声辩解的意思。
辩解什么啊?
这事是用嘴说的清楚的吗?
再说了,你越辩解他们越上头,最好的办法就是冷处理。
不搭理就行了。
他们调笑几句就觉得没意思,也该干啥就干啥去了。
倒也没人招惹装死中的悦然,可能是觉得她生病了,就放过她了。
见悦然不做任何反应,一直趴在课桌上,沈涛辩解了几句也破罐子破摔,低头写作业不搭理那些人了。
果然,没一会,那帮打了鸡血的同学就兴致缺缺,仍旧跟身旁的同学扯淡去了。
沈涛暗自松了一口气,余光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悦然,觉得还是她有主意,自己一开始就不该搭理这帮起哄架秧子的家伙。
瞧!不搭理他们,这不就消停下去了嘛。
感觉自己今个学到了一招,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跟她学就对了。
过道这边的悦然,吃了丹药,感觉自己这会好多了,正准备起来写作业,就听前桌有人跟她同桌打听:
“訾静,悦然跟沈涛的事你知道不?这事是真的不?他俩啥时开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