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业半知半解的点头。
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陆粥是什么意思。
可是现在的他却很清楚的意识到，除了奶奶以外，有一道不属于这贫穷落后地方的光温柔落在了他的身上，希望他未来能够展翅高飞，不再吃苦。
陆粥又去翻了学校旧仓库。
她想给李翰业找一件能够换的校服，这个年龄的孩子，无论男女都是顽皮的时候，很容易把衣服弄脏的。
李翰业说他已经很尽力了。
每次回到家，他都是先把校服脱了再去做农活，然后晚上努力写作业。
陆粥在那些堆积成山的纸箱里翻了一会儿，才翻到一件落了灰的校服。
教导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手中提着一串钥匙，跟着陆粥翻。
看到陆粥翻到了，他用手扇了扇空气中的灰，开口道：“我就说我记得还有件校服的，当时有个学生爷爷奶奶去世了，爸妈出去打工了，就把他带出去了。”
“不过出去也好，听说外面的教育资源好。”
陆粥唇角微微一扬，想要掏钱买下了这件衣服。
教导主任摇头，不满的说：
“反正也是多余的，给你们班的学生也挺好，在这里也落灰了，要什么钱啊。”
“那谢谢主任了。”
“甭客气。”教导主任笑眯眯的锁上了库房，开口道：“只要你让你们班的学生戴好红领巾，别让我抓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