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后会无期!”他转身钻进夜色,片刻就没了踪影。
与此同时,隔壁房里,白纾月正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捏着块碎布,漫不经心地撕来撕去。
青纾缩在床角,化成人形,穿着件单薄的青衫,脸色还有点苍白,不过看上去还挺有精神。她撇了撇嘴,指着屋角几个被捆得结实的汉子,问道:“姐,这群臭流氓半夜溜进咱屋子,你真就这么放过他们?”
那几个汉子满脸淤青,嘴被布条塞得严实,腰间挂着铁雁镖局的牌子,瞪着姐妹俩,眼里满是惊恐。
白纾月瞥了他们一眼,哼了声:“放过?想得美。不过,独小子不喜欢乱杀人,咱先留着这几个家伙,到时候再说。”
青纾翻了个白眼,抱臂靠在墙上:“姐,你还惦记那小子呢?他不是让你别跟着吗?抛下咱们跑了,你还替他说话?”
白纾月瞪她一眼,手指戳了戳青纾的额头,“少胡说!他好歹救了你,恩人背后嚼舌头,亏你好意思。”
青纾缩了缩脖子,瞥了眼屋角的汉子,皱眉道:“姐,这几个家伙,腰上挂的牌子,跟那个黑衣女武夫宁熙提过的铁雁镖局一个样。不会是她的人吧?”
白纾月一愣,皱眉回忆,“宁熙是说过,这城里有她几个接头的兄弟。可这帮货色也太次了吧,偷鸡摸狗的,哪像正经镖师?”
她摇摇头,起身拍了拍裙摆,“管他呢,先收拾干净,别让独小子撞见,省得他又说我惹麻烦。”
青纾撇嘴,懒得接话,缩回被子里。
白纾月却没闲着,扭头瞧了眼窗外,夜色深沉,她心头一痒,嘀咕道:“那小子这会儿该睡了吧?我在去看看,免得他半夜跑路。”
青纾从被子里探出头,语气有点酸,“姐,你至于吗?老惦记他干啥?真当自己是他的人了?”
白纾月脸一红,“别乱说!谁稀罕当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