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纾月接过,轻轻一嗅,梅花香清幽扑鼻,她眼睛一亮,惊讶道:“梅花香囊?你哪儿弄来的?”
“柳姑娘送的。”独孤行靠着船舷,懒散道,“我一个大男人,挂这玩意儿不合适,想来想去,还是给你得了。”
白纾月捏着香囊,哼笑一声,“算你有点良心。”她把香囊挂在腰间,裙摆一晃,香气隐隐飘散。
白纾月对此十分满意,瞥了独孤行一眼,“你这朋友,当得还行。”
独孤行哈哈一笑,仰头又灌了口酒,“那是,朋友嘛,送点小玩意儿不算啥。”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脚上,“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白纾月一听,脸腾地红了,瞪着他,“你想干啥?占我便宜?”她下意识缩回腿,裙摆盖住脚踝。
独孤行乐了,摆手道:“想啥呢?我见你扭了脚,好心帮个忙。”他见白纾月神情复杂,解释道,“我以前常帮人揉脚,挺擅长的,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擅长?”白纾月挑眉,狐疑地看他,“谁教你的?”
独孤行目光柔和几分,缓缓道:“我有个亲人,双腿残疾,要坐轮椅,我经常帮她揉腿,疏通血脉。”他笑了笑,“你要介意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啥大事。”
白纾月咬唇,犹豫片刻,轻轻把脚伸过去,裙摆滑到小腿,露出白皙的脚踝。她低声道:“那……你轻点,别乱来。”说话期间,白纾月满脸通红,扭头看向河面,装作不在意。
独孤行没多说,手法娴熟地揉起来,指尖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白纾月起初还绷着身子,偷瞄少年,见他神色认真,丝毫没旁的心思,顿时莫名心安,渐渐放松了。
为了掩饰尴尬,白纾月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那个……你照顾的那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独孤行手没停,闻言嘴角一翘,“她啊,静如远山,温柔似水。对了,她叫李咏梅,是个很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