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瓦达西,再是穆飞棍,都辜负她的妹妹!
他这个做哥哥的,怎能坐视?
“妹妹,不哭。”
“嗯嗯,哥哥,我没事的,不关飞棍同学的事,是我……想太多了。”花妍儿整理好了情绪,解释道。
花弦歌眉头一皱。
妹妹还在委屈求全。
若那穆飞棍真是个男人,怎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如此为他伤心?
北方的大型遗迹华光夺目,看这情形,还有三天就要现世了。
花弦歌暗暗发誓,等进入遗迹,他定要把那穆飞棍找到的宝贝全都抢走,哼,要他欺负妍儿!
此刻。
秦幽完全不知道,自己无形中,让花妍儿心碎了。
他夹着应粼粼,奔到宿舍里,一脚将门反踹关上。
应粼粼被他安顿到了床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发直:“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你,什么是我?”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什么是生,什么是死?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秦幽“啪”地给了他一巴掌:“醒醒!粼粼,醒醒!”
应粼粼脸上一痛,发直的眼睛,终于重新聚焦。
看清秦幽的面容后,他脸色瞬间又变得煞白。
“飞棍兄,你,你到底是不是飞棍兄?!”
秦幽叹了一口气。
这家伙……
看来不说实话是不行了。
“我有万千法相。”
此话一出,应粼粼怔住,他缓缓睁大了眼睛。
万千法相?神明!
秦幽又补充:“没错,你的猜测完全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