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祭殿很宽阔,壮观得简直不像是陵墓,墙壁上刻印着古老神秘的壁画,如果仔细去看,甚至能感受年代的久远,很显然,罗宾也对这样的地方感到惊喜,不知不觉间,语气也带了些许尊重“真是别有洞天啊……这是进行大葬的地方吧?”
“东西就在前方的门里”
推开印有胡狼和隼头像的厚重石门,罗宾想要的东西则印入眼帘,她满意极了“一点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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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斯琪坐在地上,表情痛苦地喘息着,额头流下的鲜血格外醒目,就连往日充满活力的眼睛都渐渐涣散,她刚捡起掉在一边的花州就察觉到前面有人的气息,抬头看去,却发现来人正好是她在找的路飞,她连忙举刀
“草帽小子?!”
然而路飞没有想要和她打架的意思,他大口地呼吸着“去哪里了,那只鳄鱼!”
达斯琪有些犹豫,她不知道应该是先抓住路飞还是先去阻止叛乱
“达斯琪!你受伤了?!”当看见乌米从路飞的身后跑过来时,她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乌,乌米少校……?”
“抱歉,达斯琪,我知道你有诸多埋怨,但现在现在情况紧急,为了这个国家,我们只能放下立场合作了”
[现在发生叛乱的宫殿前广场上被预告下午四点半将会遭受炮击!你们快点想办法阻止它,这可是关系到100万国民的性命啊!]
[要我把你打倒多少次你才死心啊]
[哈哈哈哈……你被那个女人打趴下了啊,没想到你们海军会追到这里来,你们的那个老大呢,那个老烟枪混蛋逃跑了吗?]
[丧家之犬没有资格谈什么正义,胜者为王败者寇,这片海洋就是这样的,你们还是滚回基地去大谈特谈什么正义吧,哈哈哈哈……]
“告诉我!那只鳄鱼跑哪里去了!”
达斯琪内心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放下了花州,伸手指向身后的道路尽头“他往葬祭殿去了”
“是那边吧?谢谢啦!”路飞拔腿就追,临走前还不忘说句谢谢,看着咬唇不甘愤怒的达斯琪,乌米揉揉她的脑袋后从她身边走过“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请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现在只能先让达斯琪自己冷静冷静了……
有时候人总要面对艰难的抉择,就算再怎么困难也要面对,因为这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耳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无力地低下头,然后又泄愤般地把头用力磕在地上
[这算什么正义!这算什么……海军本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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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到达葬祭殿时,路飞的腹部便喷溅出大量的鲜血,整个人踉踉跄跄差点倒下,乌米赶紧上前搀扶住他,受了这样严重的伤路飞都还在疑惑“咦?我动不了了……太奇怪了,明明吃了那么多肉”
“笨蛋,吃肉怎么可能会恢复伤口啊,不要再勉强了,路飞……”乌米抿抿嘴,努力压下哭腔
“不行啊,薇薇还在等着我打败克洛克达尔呢!这点小伤算什么,我,是不是有点累了啊”路飞从她的搀扶中挣脱开来,还没跑几步就倒在了地上,看着这样的路飞,她心痛之余还有一丝欣慰
乌米含着一团微乎其微的泪滴笑了起来,她跪坐下来,然后掏出了此次携带的小型药剂放到他眼前“看,这是我一个朋友做的药剂,可以短时间内让你忽略掉身体的伤痛并增强体力,但副作用是……”
“我要喝!”路飞看向她,表情坚定
乌米无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给”她拔掉药剂的瓶塞,小心翼翼地喂到了他的嘴里,如她所说,路飞现在果然感觉不到疼痛,并且全身都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哪里有什么副作用,只是乌米想让他多少顾及着身体,但他的回答果然还是跟想象中的一样,真是拿他没办法啊
“走吧,薇薇还在等着呢!”她一把擦掉眼泪,将路飞从地上拉了起来,路飞都已经下定决心了,那她这个做姐姐的就更不能拖后腿了
距离广场爆炸,还剩四分钟——
“上面写了你想知道的东西吗?”
罗宾抬手,轻轻抚摸那巨大石块上凹陷下去的神秘文字,一行一行的看过去,她面无表情“没有其他的了吗?这些就是这个国家隐藏的全部秘密吗?”
“你还不满足吗?!我可是按你们说的做了”
她微微抬起头,语气莫名“……是啊”
就在这时,脚步声出现在背后,在这样空旷的地下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真不愧是国家机密,不管是怎么拼命去找,不知道其中的机关的话还真是找不到这里来啊”克洛克达尔渐渐走近,目光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个巨大的石块
“这就是历史文本吗?妮可·罗宾”
“……你来的真快啊”
“哼,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你看懂了吗”
“嗯”
“那就快念给我听,一字不漏的念”
罗宾转过头,表情有些凝重,她顿了几秒才顺从的开口阅读“卡西拉征服阿拉巴斯坦,那是天历239年,260年,铁伊马支配了比特音王朝,306年,爱鲁马建造了塔佛大教堂,325年,欧鲁特亚的英雄马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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