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惜春?你又是在玩什么游戏吗?”
鸿璐如沐春风地问着眼前娇小可爱的女孩子,反观被问话的人,竟是满脸怒意。
“喂,你又在说什么蠢话啊,我那天真无邪的笨蛋哥哥!”
“现在的局势不是很明显了吗?”惜春脸上泛着因为羞耻和愤怒出现的红晕。
“既然来了就快救我出来啊!!”
“嗯…”
贾惜春就这样看着鸿璐,眼睁睁看着对方的表情从( ??? )变成(⊙_◎)最后又( ′ ▽ ` )地笑起来。
“原来惜春你不是在玩抓鬼游戏啊。”
“你见过玩游戏把人五花大绑的吗!!!”
惜春彻底怒了,难道他真的看不出自己和卫他们的窘境吗?所有人都被绑起来放置在这里也能被说成是玩游戏?!
还有哥哥的那些同伴们,果然和她所想的那样不靠谱…而且为什么他们只是看着!
鸿璐打量着惜春和卫,好奇地问:“惜春你们为什么会被绑起来呢?”
鸿璐有些奇怪,在他印象里,卫作为惜春的护卫,是曾经的黑兽魁首之一,即使现在实力下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才是。
贾惜春忌惮地看了眼旁边的神父,见对方从始至终都是闭目养神的态度,才开口:“是管理者血魔。他们…很强。”
“我和卫,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被制服了…”
言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后怕。
以实玛利问:“具体多强?”
惜春想了想:“我记得你们遇见过一名中指的幼兄?”
“为什么你会知道?!”
惜春白了提问的辛克莱一眼。
她自然早早安排了大量斥候,四处搜集鸿璐的动向情报,她相信家里的其他兄弟姐妹也是如此。
凭借都市的各种科技,即使不亲自到附近监视,想知道一个人情报的办法也同样要多少有多少。
“总之,这里的管理者血魔一个人打十个那样的幼兄不是问题。”
<十个?!>
“理发师和神父原来这么强吗…”罗佳小声嘟囔,“我还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打工人血魔呢…”
神父听到罗佳的自言自语,也不恼,只是谦虚地朝她那边笑了笑。
“可是我们要怎么救惜春呢?”
“喂,既然神父这么强,我们肯定打不过吧?”
“要不辛克莱你过去把神父引开,我们趁机把惜春妹妹救下来?”
“为,为什么是我?”
“……”
贾惜春感觉拳头有点硬了。
这群大声密谋的人到底是怎样啊!原本不正常的哥哥在这群人面前怎么反而这么正常啊!!
罪人思索之际,神父却主动为惜春等人松开了绳子。
一时间反倒是惜春不知所措了。
“你…”
神父摇头:“本就是为了防止你们破坏鬼屋,我才不得不用绳子控制住你们。但…既然你们与桑丘的同伴关系不错,就没必要这样做了。”
“你怎么看出来我们关系不错的?”贾惜春下意识吐槽一句,才发现罪人团队少了一个人。
“那个黄头发的女孩怎么不见了?”
贾惜春话音刚落,气氛就肉眼可见地沉重下来。
“嗯?”惜春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求助地看向卫,但卫也只能回以一个“我不知道”的眼神。
<浮士德……>
“是。”浮士德在但丁的命令下主动站出来解释。
“……就是这样,堂吉诃德小姐,现在应称之为桑丘,已经独立离开我们的队伍。”
惜春闻言松了口气,这种事还算不得严重。
不过……
“她一开始失忆了?”
“是啊,惜春。”鸿璐笑道,“毕竟都市里能够抹去记忆的手段多得数不过来呢。”
“堂吉诃德的话,貌似是喝下了某条河的水呢~”
“什么?!河?!”贾惜春突然反应剧烈,踮起脚试图平视鸿璐,不过即使这样也只能勉强够到鸿璐的眼睛,于是只好作罢,退而求其次两手叉腰,试图让自己更有威严一些。
“你确定是喝了河流的水吗?”
“嗯…应该是吧。这很重要吗?”
惜春无语地看着自己那无知的哥哥,心里却稍微放松一些,看来鸿璐来到拉曼却领的确不是为了和她抢河水…
叹气一声,惜春开始为鸿璐普及家里的一些基础知识:
“消除记忆的方法数不胜数,这还只是为人们所知的部分。”
“最为常见的方法是将某人的记忆移植到其他物品,或是人身上。都市中的某些地方甚至会将其作为商品出售。”
“另一种,则是将记忆完全粉碎。这是最为廉价的方法,但很可能会影响到并不想消除的记忆,因此主要只有后巷居民们会使用这种方法。”
“然后便是……曾一度不为人知,现在也不可被触及的,最后的方法。忘却之河……也被称作勒忒。喝下这条河的水之后,记忆便会被埋葬在意识之海的层层面纱之外,直到这些记忆变得模糊而朦胧,仿佛是来自遥远的梦中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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