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放下人参。
看看其他的都是些什么草药。
先挑个便宜的。
然而,问题又来了。
虽然应许儿在2017的爷爷是个老中医,每天没少在她面前念叨那些草药的名称以及其药性,可是爷爷却从来没有将草药拿到她面前解释过其生长形态,纵使她在药店看到过晒干了的草药,却也不能从这些干瘪的草药上见微知著,想象出草药在自然生长下的形态啊。
许儿摸摸头。
她如何知道眼前的大片草药,什么草是什么药?
她又不是李时珍。
试吃草药,她可不干。
到头来,还是个坑,为什么就不能将这些草药晒干切好整理好,然后做上标签指明什么是什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好吗。
许儿望着漫山遍野的草药,顿时凌乱了。
不是说好作者是亲妈的么,这哪有半点亲妈的节奏,难道不知道亲妈都是把吃的准备好喂到宝宝嘴里的,哪像现在还要纠结那种草是那种药。
这是一个问题,得解决。
许儿一面在草药间穿梭一面思考。
去便宜爹那里偷本医书?
买本本草纲目?
上网查?
想了一会儿,许儿又把自己的想法推翻了。
医书虽好,可古人画画何等抽象大家也是知道的,能把西施画成如花,人参画成大萝卜,光看医书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