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夫人道：“我同意要让你做妾了吗？”
沈汐泠傻眼，忙忙看向殷墨初。
殷墨初自知不能事后拒人以千里之外，他总要给沈汐泠一个名分，他看看殷老爹，咬咬牙，道：“爹娘，儿子自己做的事情，就一定会负责任的，至于应家少东......”
耳边沈汐泠的声音又又传来：我愿意做小，只求墨初哥哥不要将我赶出去，我……已经是哥哥的人了......
殷墨初头皮一麻，道：“汐泠既然愿意做小，想来应家也不会建议......”
这话差点没叫殷老爷咳出血来。
他虽只见过应许儿一次，但却能一眼看破她的性子，嫁进殷家做正妻是必然，是否接受妾室却未必，是否接受殷墨初再她之间跟别的女子，这里可以直接否定掉。
“孽障！”殷老爷抬手砸了个茶杯下来。
在殷墨初和沈汐泠之间碎了一地。
站在外面的苏凌听到这里，不得不要进去说两句。
一来，沈汐泠是他表妹。
而来，他甚至殷老爷身子不好，断不能让他在气下去。
三来，他其实一早就不怎么赞成殷墨初和应许儿之间的姻缘。
缓缓身，走到殷老爷面前作一作揖，又对殷夫人扶一扶手，道：“殷老爷能否听在下一句？”
殷老爷目光扫向他。
苏凌——人虽在乐阳城里成天无所事事，但苏家正真的家底却在杭州府城，身份可贵，他的话，殷老爷自然是要听一听的。